“小友,为什么我觉得浑身发热啊!我能不能睁开眼看看。”
徐江山现在感觉不是那么疼了,但是如百爪挠心,想动又不敢动。
“针灸已到紧要关头,一睁眼就回前功尽弃。”
赵舞天向他警告道。
这句话是在吓唬徐江山,真元凝聚的银针,并非真正的银针,赵舞天怕不好解释。
徐江山顿时闭上嘴巴,同时克制住自己身体,生怕影响赵舞天施针。
差不多十分钟后,赵舞天伸手去切徐江山的左手,把脉观察。
此时徐江山脉象高急、不平、浮沉过大。节律、频率都远离常脉。
赵舞天扶着额头,想了想,向那二十四根银针各输入一丝真元。
然后又变出一根银针,轻轻捻动,转入徐江山的额头上。
一个呼吸时间,赵舞天迅速将徐江山额头上的银针拔出,一点血珠挂在上面。
又过十分钟后,赵舞天再次切脉,结果令他微微点了点头。
他使用的针灸之术乃扁鹊二十四针。据说是春秋之时,神医扁鹊所创,能死骨更肉。
当赵舞天施展扁鹊二十四针后,发现徐江山冠心病,并未痊愈。
徐江山太过紧张,血脉流速加快,影响他施针效果。
赵舞天另想他法,将一支银针刺入徐江山额头上的神庭穴,点刺出血。
此法能镇静安神。使他能将针灸之术完全发挥。
他手一挥,徐江山身上二十四根银针瞬间变成真元,消散于无形。
“教授,可以睁开眼了。”
赵舞天向躺在床上徐江山说道。
徐江山眼睛一紧,然后缓缓睁开。
目触的光明,仿若新生一般。
诸多不适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从未遇见过如此神奇的事情。
此时徐江山,衣服全部被汗水浸湿,他起身后,床上也印了一个水印子。
“我的冠心病治愈了吗?”
徐江山一手摸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向赵舞天问道。
“这是主治,我等会给你开个药方,抓点药材,调养一阵,便可痊愈。”
赵舞天成竹于胸,对自己的医术非常自信。
“感君再造!请受我一拜!”
徐江山老泪纵横,向赵舞天长揖一礼。
赵舞天不单单是个高深的华医,而且还是奇人异士。徐江山在心中断定。
作为一名集历史、考古大成的博学者,对天下间古武者、异士有一些概念。
如果赵舞天是奇人异士,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我们是师生,又是有缘人。不必多礼。”
赵舞天为徐江山正身。
当徐江山发现自己全身湿漉漉的,讪讪一笑,向赵舞天说道:“请容我洗个澡,换个衣服。”
房间门打开,徐芊芊站在门口,她抬起手,做出一副将要敲门的动作。
“爸,你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为什么像掉进水里一样。”
徐芊芊看到徐江山衣衫不整,大汗淋漓的模样,一时目瞪口呆。
再看赵舞天,整整齐齐,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赵舞天,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徐芊芊愤然地瞪着赵舞天。
“我们两个大男人,能在房间做什么?我当然是在为你爸治病。”
赵舞天略显无奈。
“治病?”
徐芊芊气得胸口起伏,赵舞天怎么还念叨着为自己父亲治病?
“芊芊,不得无礼。先帮我招待小友,我去洗一下。”
徐江山红光满面,向徐芊芊吩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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