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横着一道伤口,是被开膛手的尖刀划破而留下的。
鲜血泊泊流出,顺着指尖滴落。
不见血腥味,反倒是一股蔷薇花香。
医生出于职业原因,不知道见过多少具尸体,品尝过多少血液,只需一闻,就知道这血液与吸血鬼古堡留下来的如出一辙。
医生说:“你需要治疗。”
谢小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这才恍然察觉到疼痛。
医生以一种不容许拒绝的力道,捏住了谢小舟的手腕:“正巧,我是一位医生。”
谢小舟委婉的拒绝:“我没钱。”
医生回敬以三个字:“我,。”
谢小舟:“……”
这三个字是不是有点耳熟?
“好……”谢小舟抬起了手臂,细细哀求道,“您轻点,我怕疼。”
帽子遮掩下,看不清谢小舟此时的表情。
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不,可以说,疼痛的感觉被其他更浓烈的情绪所覆盖了过去。
很难去描述那种具体的情绪。
是害怕吗?
不、不是,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兴奋。他兴奋于和医生的正面交锋。不管最后结局是生是死,这其中的过程总是令人愉悦的。
这可比那些不堪一击的女巫、吸血鬼之类的刺激多了。
在羽毛帽的遮掩下,谢小舟跃跃欲试。
但他仅剩的理智又告诉他,医生太过于危险了,如果在医生的身上浪费时间,就是毫无意义的冒险。
理智与情绪不停地拉扯,最后来到了一个平衡点。
谢小舟想,他必须要伪装得像是一个正常人,呃……应该是正常的流莺。然后从医生的身边安然离开,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于是他安静地等待着医生包扎。
为了不惊扰到他的蔷薇,医生这次出门并没有带他的装备,现在便只能扯下衬衣的一条,包裹住了谢小舟的手腕。
一圈又一圈,白色的布条缠绕起上,氤出淡淡的血迹,显得格外的脆弱。
等包扎完了以后,谢小舟垂下了手,余光一瞥,对上了医生深邃的眼眸,小心翼翼地问:“您、还有别的事吗?”
医生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还要去接客吗?”
谢小舟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医生:“嗯?”
谢小舟:“是的。”他的眼睫上挂着一点泪珠,就连眼尾蔓延出去的蔷薇都垂了下来,“生活不容易,为了两枚金币就要出卖身体……”
话还没说完,他就见医生抬起了手,手掌间,赫然躺着两枚金币,上面刻着国王的头像,金光灿灿。
谢小舟的话音戛然而止。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听到一股优雅的腔调在耳边响了起来:“我很好奇,你说的——无上的愉悦,是什么体验。而且……”医生摊平了手掌,将两枚金币送到了谢小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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