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因为此举,南闽才险些遭来灭国之灾,倒是殿下一出生,南闽才挺过最艰难的时期,国运向好,定是殿下之光辉保佑南闽。”
姜书昕听后内心嘲讽一笑,说的还真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若她不是度过几年书,深信唯物主义精神,她还就真信了。
不得不暗暗佩服古人的舆论导向,承天立命,也难得陈涉能起义成功黄袍加身了。
单纯只靠所谓的命数就随意将一人所做的努力全部白费,江山社稷犹如一个笑话!
司徒府内,姜书昕过去时,司徒黑已经在大堂内等候。
姜书昕见到他,目光暗了暗,眼神闪过一丝嘲讽。
随后轻飘飘回复淡然模样,抬步走了进去,看着司徒黑先微微开口:“不知司徒大人找我有何事?”
司徒黑恭敬起身作揖:“臣见过殿下。”
“司徒大人不必行此大礼,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不是南闽的二殿下了。”姜书昕苦笑回他。
“殿下乃人中龙凤,不应妄自菲薄,南闽还得靠殿下老力挽狂澜。”司徒黑急忙回答道。
姜书昕愣了愣,倒是好笑问他:“司徒大人可切莫在外人面前说这话,否则被别人听到了,说不定掺你一脚,在陛下前面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司徒黑听姜书昕这么说,倒是诧异一愣,随后听出她话里行间的难平,暗暗轻笑,每个人都是有野心的。
挑挑眉,看着姜书昕满不在乎道:“殿下不知,老臣早就对当今女王不满,这皇位,早就该你坐了!”
聪明人,姜书昕十分满意,她就喜欢这样不拐弯抹角直接的。
撑着头倒是有些苦恼道:“这话说的,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司徒大人为何会扶持我呢,你看我一无所有,凭什么去继承大统?”
“殿下!”司徒黑恭敬道:“只要殿下愿意,臣愿竭尽全力辅佐殿下。”
“陛下不仅不顾手足将殿下丢弃,更甚者,这二十年来,她下的多少圣者滥杀无辜百姓,这样的人,还怎么能为人君?”
“可是不能为人君,她也做了南闽的女王二十年了,国运一直向好,百姓很难不顺从她。”姜书昕轻飘飘道。
“殿下难道忘了么?”司徒黑接着她的话继续道:“陛下本就命中带克,她一出生就是天降灾星,是先王不顾南闽的安危,令人封锁了这个消息。
然而,正因为此举,南闽才险些遭来灭国之灾,倒是殿下一出生,南闽才挺过最艰难的时期,国运向好,定是殿下之光辉保佑南闽。”
姜书昕听后内心嘲讽一笑,说的还真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若她不是度过几年书,深信唯物主义精神,她还就真信了。
不得不暗暗佩服古人的舆论导向,承天立命,也难得陈涉能起义成功黄袍加身了。
单纯只靠所谓的命数就随意将一人所做的努力全部白费,江山社稷犹如一个笑话!
姜书昕默默吐槽完,倒是故作顺着他的意思,脸上纠结的回应道:“我知道了,我再考虑一下。”
“如今南闽形势紧张,殿下不宜思虑过多。”司徒黑又加了一句。
姜书昕抿嘴,沉思的点头,既然今天她已经把自己的意思带到,那她也该赶紧离开这个危险之地才行,便急冲冲的跟她到了别。
司徒黑目光变得阴狠了写,对着暗中的小厮吩咐:“告诉苏荣卿,差不多可以行动了。”
.......
又过了好几日,牧敏音像是突然积压许久爆发了一般,对司徒黑一党的诸位大臣接连打压,许多官职贬的贬,流放的流放。
耳司徒黑众人也对以往牧敏音提拔的科举官员打压,两派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争的不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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