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酒？”何鹏飞摆出警察所惯有，正义凛然的表情，质问道：“正经酒你们穿得都是什么？告诉你们，最近上级没要求扫黄，我懒得理你们。”

    “要不然，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女领班显然有所忌惮，态度立马转变了不少，赔笑道：“何警官息怒，我跟你开玩笑呢，别生气，我们真是正经的酒。至于你说那天晚上小梅陪的客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天晚上生意火爆，大家各忙各的，谁会去在乎一个独身过来的客人啊！”女领班扯着嗓子向身边的众女询问：“你们看清楚了吗？”

    “没有！”陪酒女们齐刷刷摇头，十分整齐，像排练好了一样。

    何鹏飞转过头，叹息道：“看着没有，怕担责任，她们半个字不肯透露，各个击破也没有用，上次我们来也是如此。”

    陆扬眯着眼睛，目光凌冽，一直盯着一个长相阴-柔的男服务生。

    别的服务生全在忙活，准备开业。而他不用工作，能够凑到陪酒女的行列中说笑，显然是个老人，有一定的威望。

    他扎着耳洞，脸上画着淡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肌肉，瘦得像根电线杆。却偏偏是这样打扮中性的男人，能够收到许多女生的青睐，陆扬实在搞不懂社会风气是怎么了。

    陆扬之所以会注意到他，除了打扮外，又因为他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何鹏飞跟自己的眼睛，始终摆出一副置身于世外的架势。

    发觉了陆扬的目光，何鹏飞自然不会让那名服务生的算盘打响，用指头一指：“你过来，那天晚上，你看见了没有？”

    “啊？我……我没有。”服务生低垂眼帘，动作很女性化，男子气概荡然无存。

    何鹏飞最看不管这种人了，阳刚至极的他提高嗓门，又大声盘问几句。

    那服务生瑟瑟发抖，却始终不肯承认：“没……人家没有！”

    “呕，恶心！”何鹏飞恼火地吐了口唾沫，没了主意，回头小声问陆扬：“陆主任，咋办？虽然他不说，但是人家毕竟没有犯法，我也不能逮捕。”

    陆扬等着服务生看了半天，又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观察她们的表现，轻声道：“算了，我们先走，不影响人做生意，回去想想办法再说。”

    说着，两个人转身走了。从酒大门出来的一刹那，陆扬又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当中，酒是唯一的线索，可是没人开口，那么鸭舌帽男子无法找到，不能证明柴文兵的清白。

    柴文兵也就不能出狱，帮忙指证薛凯。那样的话，得到警察局大力支持的曹彬，迟早抢先破案……

    说是回去想办法，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回到宿舍的陆扬，躺在床上彻夜难眠，嘴角竟不知不觉地长出了火泡。

    有人欢喜有人愁，与此同时，曹彬正宴请众多交好的警察兄弟，疯狂大笑。他们没有沈雪那样的奇女子，所以晚了整整一天，才察觉出水泵厂员工构成的玄机。

    “哈哈，原来薛凯动了手脚，水泵厂的工人都是两年前才来的。之前那一批老的，全被他给开除了！既然知道了，那就不算晚，从明天开始，我们全力去找水泵厂的老员工！”

    “至于今天，我们先喝酒！”曹彬痛饮着，在他看来，自己成功拖住了陆扬，又找到破案的关键，转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今天不过是他庆功宴的预热而已……

    第二天，陆扬醒来。他仍不死心，总觉得酒中当有秘密隐藏。于是又给何鹏飞打了个电话，约好晚上再去酒盘问，看看能否从陪酒女和服务员的话语中寻觅到什么破绽。

    何鹏飞满口答应，忙了一整天的工作后，在傍晚时分，跟陆扬在夜下海酒汇合。

    今天酒开业较早，他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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