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义没有揣测到曹彬的别有用心,被轻易欺骗,兴高采烈地揣着两根金条离开信访局了。他没有回家,而是转道去了县医院,来到小翠修养的病房。
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小翠身体在医生护士的精心照料下,好转飞快,已经能颤颤巍巍下地行走了。
她瞧见郝连义进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揶揄挖苦道:“哎呦,这不是孩子他爹吗?怎么孩子都打掉一个星期了,你才来呀!”
“滚一边去,臭娘们,谁是你孩子爹?我的岁数,当你爹都绰绰有余了!”郝连义老脸一红,生怕别人听到似的,恶狠狠地训斥道。
“哼,怂包,我懒得跟你废话,钱呢?”小翠伸出洁白玉手,没个正经道:“九万块钱拿出来,拍我头上,砸死拉倒。砸不死,我拿着钱走人,今生不再打扰你,咱们相忘于江湖!”
郝连义手伸进口袋,细细摩挲那两根金条,一想到两件宝贝,还没捂热乎呢就要送人,心里是阵阵的不舍。
摩挲了半晌,在小翠连声的催促和咒骂下,他终于一狠心,拿了出来。
明晃晃地瞬间一闪而过,没有放在小翠的手心。而是恶意地塞进了病号服宽敞的领口中,顺便重重抓了一把她高耸的胸-部。
“麻的,臭表子,便宜你了。全给你,以后少来烦老子!”郝连义过足了手瘾,抽出来,怒骂一声,扬长而去。
“啊,好凉,你个老不死的,塞进去个什么玩意儿?”小翠凄厉尖叫一声,伸手去抓,却发觉硬帮帮、冰冰凉,掏出来一看,她惊呆住了。
用小白牙狠狠咬两口,不见齿痕,辨明了真伪后,她翻着白眼,直挺挺倒在病床上,大叫道:“我的天,金条!”
她用嘴唇狠劲儿地亲着,差点亲出血来。抱了半天,郝连义没捂热乎的东西,被她攥得滚热发烫。
郝连义曹彬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辈,钱财经手无数,瞧见金条后仍然失态,更何况她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了。
折腾了好久,直到胸口隐隐的疼痛才将小翠唤醒。她脱衣一看,两个鲜红的大手印出现在峰峦之上,红肿发痛。
她藏好足够郝连义抵债的金条,坐在病床上按摩伤处,冷声咒骂道:“姓郝的老狗,临走了你仍不忘最后再爽一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用时几分几秒!”
“你接着得意,老娘不惜下血本地住院,吃补品,不为别的,全是为了尽早出院。郝连义,等老娘出院,你距离死期就不远了……”
从信访局出来,拆掉针-孔摄像头,曹彬同样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去了和小姜约定的地点。拿到三人谈话时的有声录像,经过裁剪,看起来对自己极度有理,他的计划完美到,可以称得上是天衣无缝。
接下来的几天,曹彬没有着急,平静异常,同郝连义精诚合作,数次打发走已经被扫地出门的易建工,为金铭拖延,争取了宝贵的抢先开业时间。
那易建工奔波往返于公安局和信访局,却一无所获,服装店被强行拆了,损失惨重,如今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返回家中,嚎啕大哭:“天啊,这世界究竟怎么了,为何我的冤屈无法诉说啊……”
此事陆扬并不知情,因为曹彬忌惮他的能力,所有让郝连义对他提出要求,最近几天不要挂牌接待,坐在办公室里干点清闲的文职。
陆扬犹豫片刻后答应下来,意兴阑珊地藏在办公室里头不出门。敌不动,我不动,曹彬没有动向,他没有主动出击的道理,于是耐心等待。思考的事情太多太杂,他竟一不小心,忘记了易建工的存在。
至于曹彬,不着急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他急也没用。小翠身体恢复良好,但是距离出院仍有几天的时间。他只好利用最近几天,拼命打点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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