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数了,咱俩谁跟谁啊,你不会坑我的!”陆扬笑着摆手拒绝,随后看也没看便将钱揣进了口袋,提醒道:“我回去算上你的股份,不过有件事得事先声明一下。”
“随着股东的数量越来越多,等下次蘑菇大批成熟的时候,咱们就得按照公司的模式来走,不能单打独斗,要根据本年收入的多少而进行分红了!”
杨树森对陆扬感激无比,说什么是什么,当即满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全听你的,不说那些了,来喝酒……”
从杨树森家待到了很晚陆扬才回去,迷迷糊糊的睡到了第二天,清醒过来后,想到进来村里没什么事,干脆带上早已买好的书本,去村委会里复习。
凭他的政绩,升迁是早晚的事,不过在此之前需要一纸文凭,拥有了公务员的身份,仕途才能畅通无阻。
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既然选择了为官,那又有为什么不继续往上爬,观赏高处更美丽的风景呢?
一天在不知不觉见过去了,日色向晚,夕阳西下,陆扬伸了个懒腰舒缓酸痛的身体,回家去了。
本来是平淡如水的一天,却在吃晚饭时,产生了惊人的波澜。
丁勇疯了似的砸门,扯着破锣嗓子嗷嗷大叫,央求着陆扬开门:“陆村长,我知道你在,赶紧开门,有急事找你!”
“别出去了,他们是不是气不过,要过来打你的!”王秀静担惊受怕,扯住他的衣角,小声劝诫道。
陆扬咧嘴一笑,将自己的大手覆在嫂子洁白如玉的柔荑之上,柔声安慰道:“放心,法治社会,谁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这么晚了过来,肯定有事情。”
说着,他起身前去开门,还不忘回头打趣道:“嫂子,要是不放心,一会我挨打了,你就赶紧报警……”
“村长,我儿子丁海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今年才三岁半啊,你可得帮我做主呀!”
门一打开,丁勇带着媳妇站在门外,他没有如王秀静所想一般抄家伙动手,反而带着哭腔,双手搭在陆扬的肩膀上用力晃动,满脸的恳求之色。
“别着急,慢慢说,你儿子什么时候丢的,在什么地方,也许是去谁家玩过头了呢!”陆扬被摇晃的七荤八素,赶紧挣脱,耐心的劝解起来。
丁勇做出一副苦相,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哀叹道:“中午时候在院子里玩,等到吃完饭的时候还没回来。我问遍了所有的亲戚,他们全没看见啊!”
“孩子丢了那么久才发现,你们的父母怎么当的?”陆扬皱起眉头,对面前的一对年轻夫妻发出谴责。
“全怪这个败家娘们,我下午下地干活了,她在家里陪儿子玩,结果等我回来,连个毛都没看见!”丁勇越想越气,愤愤的怒骂起来。
他老婆也很委屈,辩解道:“你咋不说实话,下什么地干活,明明是去大哥家打牌了!我一直看着儿子呢,只是进屋做顿饭的功夫,他就不见了,一开始以为是去亲戚家玩了……”
“打住,别说了,你们俩全有错,不是负责任的好父母。眼下不是互相推卸责任的时候,我带你们去村委会,打开大喇叭广播一下,让村民帮帮忙。”陆扬紧急叫停,再吵下去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情况紧急,丁勇完全没有在意陆扬的讽刺,点头道:“村长说得对,赶紧去村委会广播,一定要把我儿子找到!”
“全体村民请注意,丁勇家的孩子丢了,大家帮忙找找,院里和门口附近有没有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陆扬接连喊了数遍,广播喇叭浑浊刺耳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村庄。
村民们大多纯朴热心,虽说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也穿上鞋披好了衣服,走出去在自家门口四处看看。平时里吵吵闹闹,可那是大人的事情,孩子是无辜的,该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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