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初这一次,算是把天盛朝廷祸祸了大半。
这女人的心眼真就比针尖大那么一丢丢,但凡过去给过她脸色,背后笑话过她朝臣命妇皆遭了罪。
禾越捉了一晚上虫,捉的是直犯恶心,南云也是一脸的不爽,不停地嘀咕着小乖乖们脏了,不干净了!
魔蛊交给他俩两个解决便行,倒是用不了婰婰出手。
她回了皇宫,萧含玉倒是醒转了过来,不过身子还是虚弱的很。
婰婰虽是大半夜来的,但好在萧含玉并未就寝。
婰婰带着三宝进门后,李嬷嬷就退到外间去了。
“感觉如何?”
婰婰坐在床边,打量着萧含玉的面色。
“有些无力,但应该死不了。”萧含玉面色苍白,虚咳了一声,目光落在婰婰身上,带着几分暖意:
“李嬷嬷与我说了情况,是太后出手救了我?”
婰婰眨了眨眼,“你倒是比我想象中坦然。”
萧含玉笑了笑,目光有些迷离:“我也算活了半辈子了,光怪陆离之事也见过不少。”
“正好,省的我多费唇舌给你解释。”
婰婰笑了起来。
她喜欢萧含玉,这位长公主聪明睿智,很多东西看破不说破,心里自有衡量。
与聪明人打交道,总是令人省心的。
“此番对我下手的是南阳郡主?”
婰婰嗯了一声,“她有些问题,不过你不必挂怀,好好养病便是。”
婰婰抽了口烟:“有我在,她翻不起风浪。”
萧含玉松了口气,沉吟了片刻道:
“不过,我思来想去都不明白,云想容对我下手有什么用处?”
“不止对你,老凤头还有朝中不少重臣都着了道。”
“不过差不多都解决了,不必大惊小怪。”
萧含玉这心脏起起落落,委实惊的不行,当下苦笑道:“还有什么事,太后不妨一并告诉我。”
“也没什么了,就是那丑八怪躲了起来,弄了个替身在行宫那边掩人耳目。”
萧含玉皱紧眉头,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这云想容实在是胆大包天,此番过后,决不能容她活着回南阳去!”
婰婰哼哼了声,云想容身上牵扯的不止是人间王权社稷的动荡,那密宗也与之有所关联。
只是这些事,婰婰不便和萧含玉解释,她思来想去都没明白,云想容对萧含玉下手的动机是什么?
婰婰吐纳着灵雾,萧含玉嗅着灵雾脸色也稍微好转了些许,忽然,灵光从脑中一闪而过。
婰婰眸子眯了起来,说起来有件事她一直好奇没问。
“小玉玉,你早年可是与玄门之事打过交道?”
萧含玉点了点头,道:“太后可是想问我,何故如此显老?”
“看来你是知道自己的阳寿有问题。”婰婰眉梢一挑。
萧含玉嗯了一声,“我曾以阳寿与人做过一场交易,不,那一位应该算不上是人。”
“说来听听?”
萧含玉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三宝见状赶紧过来搀扶,忙替她在背后垫好枕头。
只是这么点小动作,萧含玉就累得气喘吁吁,婰婰皱了皱眉,看来此次邪气入体,是伤了萧含玉的根本了……
“我和云筝的事,太后你也知道,我便不赘言了。云筝死后,我失去与他有关的记忆,与先帝的关系更是变得恶劣至极。”
“他下令将我驱逐出京都,赶去了封地陶城。”
婰婰听着,这点她倒是知晓。
“陶城临海并不富饶,百姓生活亦是艰苦,各种天灾频发,流寇贼匪数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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