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女人声音不大,却给了谭宴川极大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却又和以前夏燃给与他的那种压迫感不一样。
女人声音里的压迫感是一种视人命为粪土的味道。
好歹他也身价几个亿,在云溪除了夏燃他便是老大了,这时候女人这样轻慢的声音,他很反感。
谭宴川是知道盛熠城有多爱夏燃,在盛熠城心里除了夏燃不可能装下第二个女人,于是谭宴川不卑不吭的表达着一种抗拒:;我是盛先生的朋友,你又是谁?
;朋友!柳如意的语气更为居高临下:;阿城的朋友我怎么不认识!
谭宴川:;……
他下意识的看了夏燃一眼,夏燃正在客厅里和胡晓聪的母亲手握手拉长话短:;阿姨,以后我们要亲上加亲了呢,小琳非常优秀……
看到谭宴川看她,夏燃起身来到了谭宴川跟前:;怎么了老谭,你愣什么?
她还是那种既是他老大,又不拿他当外人的语气,这是谭宴川熟悉的的另外一种压迫感。可谭宴川觉得被这个女地头蛇压迫很踏实。
;让阿城接电话。听筒里传来女人幽冷的命令。
谭宴川没回答夏燃,只将手机递给盛熠城。
盛熠城:;喂?
;阿城。你家里有客人?怎么我听着那男人的声音不熟悉呢?你朋友甚少,你的朋友我都知道。柳如意女主人的语气。
;有事?盛熠城不动声色的问道。
;难道你忘了你和你妻子答应我要让我来你家做客吗?我钢琴都带来了,快出来给我开门迎接我,阿城。
盛熠城无声的看着妻子。
夏燃了然。
她突然尖锐起来:;是她来了吗!
盛熠城不语。
演戏要演圈套,夏燃强忍怒火拉着盛熠城往玄关处走,谭宴川看得不明所以,坐在客厅的几个人也感觉到了盛熠城和夏燃的异样。
两人来到了玄关,彼此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夏燃夺了盛熠城的手机对着听筒压低嗓音吼叱道:;柳如意!我家今天不欢迎你!
;夏小姐,你又在发脾气?柳如意问。
;滚!
;你怎么了?不是阿城的朋友在你家么?你当着阿城朋友的面儿发这么大火,你一点都不顾及阿城的面子么?柳如意循序渐进的问。
她已经知道了他家里有客人,那她更是要进来了,她既然已经回到了安城,她就要以最快的传播速度让整个安城的人都知道她回来了。
而且她得让安城人有这样一个认知。
别说是和阿城分开十来年,就是五十年,只要她回来,阿城也会摒弃掉身边所有的女人,只虔诚的把心交付与她。
既然今天家里有客,正好可以示威。
;快给我开门吧夏小姐,你家有客人,我正好可以为你的客人弹曲助兴,你要知道,不是谁都能听到我的钢琴声的。柳如意继续说到。
;柳如意,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答应你来我家做客,但是不是今天,今天我家的客人不是我丈夫的朋友,是我的朋友!你是要在我朋友面前示威,告诉我所有的朋友,你是我丈夫的前女友吗?你休想!夏燃的低吼声中带着一股子恐惧。
客厅里人不知道夏燃说些什么,但看出了她情绪不对。
这些昔日同甘共苦的老友面面相觑。
盛熠城也是面色铁青。
那端的柳如意又意外又得意。
她的朋友,那就更好了。
;让阿城接电话,阿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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