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谭太太被夏燃打懵了。
;曾慧是吧?夏燃笃定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夏燃嗤笑:;你不也知道我的名字吗?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是谭宴川的爱妻。
曾慧眯眼咬牙:;既然知道,还敢打我?
夏燃睥睨嗤笑:;我这不是已经打过了么?我再告诉你,我找临县一个草台班子小演员帮我演戏的时候,就没想过要隐瞒任何人!
语毕,她又从包里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纸巾给曾慧擦脸上的血:;这两天别洗脸,要不然真破相了我可不负责,还有,我再说一遍,如果你再敢说一个让我‘滚’的字儿,我就真让你破相!
说完,不等曾慧反应过来,夏燃转身扬长而去:;小胡,我们走。
小胡迅速发动引擎,开车远去。
余下曾慧一人在风中凌乱许久。
这边小胡一边开车一边惊魂未定的说:;姐,小公主还在幼儿园呢。
;她要敢去幼儿园施暴,那她得多傻?夏燃笃定的道。
;也是。小胡又好奇的问:;姐,你是怎么知道她是曾慧的?
夏燃反问小胡:;别告诉我,你没猜出来?
小胡坦然承认:;要是以前我肯定猜不出来,这不是前两天你给了我大致消息和方向,让我到五百里外的濉市悄悄调查谭宴川,我才知道谭宴川在濉市有原配妻子,才知道云溪这个是小三,叫曾慧,才知道岳四坡跟谭宴川和曾慧关系不错嘛。
说着,小胡越发好奇的看向夏燃:;姐,你怎么知道谭宴川这么多事情?比我一个老云溪人知道的都多。
夏燃喟叹道:;我要在这里立足,可不是得把这里情况摸清楚嘛,谭宴川这个人,以及他的事情,都是我是从岳四坡嘴里诈出来的。
小胡佩服的向夏燃竖起大拇指。
继而又担心的说:;姐,谭宴川跟岳四坡可不一样,岳家人在镇上虽然是高人一等,可他们没有谭宴川有钱,也没有谭宴川黑白通吃,在整个云溪,除了岳氏家族的人,没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的招惹谭宴川,姐你连谭宴川的女人你都敢打,你不怕啊?
;怕?夏燃自言自语。
曾经她她连杀一只鸡也不敢,别说打人了。
而今不同了。
她要在鸟不拉屎却又鱼龙混杂之地待一辈子,她在信里承诺盛熠城,她会把橙橙带好。
她没有地方可去。
她从橙橙和盛熠城身上都看到了那种专属于他们盛世家族的勇猛和果敢,跟了盛熠城一年,她也遭遇了尔虞我诈生死离别,心也跟着变得坚硬了。
更何况,盛熠城的处事方式,那种该狠辣的时候绝不手软,那种情愿战死都不会后退一步特性,都让夏燃明白一个道理。
狭路相逢,勇者胜!
她再也没有做弱者的退路了。
她再也回不到盛熠城那看似冷暴力却安全至极温暖至极的怀抱中,做他身边一个傻乎乎,娇憨的小女人了。
她只能白手起家。
靠一己之力,驾驭一切。
想到白手起家,她便又想到刚从奥地利回来的时候,她带回来那么多礼物送给盛家人,现在想想当时自己怎么那么傻啊?
那是多大一笔财富?
如果那笔财富带在身边的话,她又何至于这样处心积虑的在一群虎狼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谋食吃呢?
她本应该是一个能歌善舞养尊处优的女人。
人的命运有时候就是那么难以预测?
想她和程小艾同样都是程汉东的亲生女儿,过去的二十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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