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毕翁没有转过身来,而是微微的侧着脸,用自己的余光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女人。
阿缅有些别扭的抿了抿自己的唇,虽然有些难堪,但是她还是决定要把话说出来。
;那个,谢谢你呀。
;不谢。
花毕翁这般说道,然后也没有立刻走。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昨天晚上你病危的时候,是不是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什么?哦,是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听说我还说了很多胡话,是吧,呵呵。
天呐,阿缅觉得,花毕翁现在提起这些,一定是自己昨天晚上丢脸了。
但是花毕翁心里真正想的事情却和阿缅以为的大相径庭。
既然她什么也不知道,那就最好不过了,花毕翁的心里总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花毕翁找了个借口就走了,他一直都很忙碌,阿缅也知道他这几天非常的辛苦,他这么为这些病人着想,实在是打破了阿缅对他之前那坏的印象。
虽然他说话做事的风格比较不近人情,但是事实上,他也算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医生了。
这么想着,阿缅便觉得自己以后也不应该再对他那么刻薄了。
当然……假如自己还有以后的话。
……
话说张文浩和达普拉华一起到山上去采药。
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了,要到那些低矮灌木的里头去挖掘药材,然而,正到了一颗颗的植株里面去找的时候,却是收获寥寥。
不知道那些植物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生长在灌木丛的里头,还是说他们早先找到的那些不过是偶然生长在植株里头的。
总之张文浩和达普拉华找了一整个上午,最终只收回了一株小小的药材,遪系那灿烂的黄色小花,简直像是黄色钻石一般的稀疏。
;这下可糟糕了。达普拉华似乎是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
;是啊,也不知道遪系到底是不是需要的药材,我现在既希望它是,又希望它不是了。
希望它是,总算能找到治病救人的办法了,希望它不是,因为就算真的能够起到作用,他们也没有办法找到那么多的遪系去医治病人。
现在这场瘟疫不过是一个礼拜多,已经有病人的情况逐渐恶化了。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超过四名的病人去世,虽然人数暂时看起来并不多,但是也足以造成大家的恐慌了。
;是啊,真是愁人呢!
远处的天空还是湛蓝的,植物生长的十分茂密,那与世无争的模样,看来是真的没有办法理解人类的痛苦了。
突然间,一声骤响,天空有一道浑浊的灰色厌恶,像是病毒一般的上升到最高空。
那是糜烟族的信号弹,达普拉华几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糟糕,又有大事发生了!
张文浩和达普拉华只好提前结束了他们的采药之旅,顺着信号弹的方向去。
原来,是在安全区生病的人被转移到了城门口,现在,两个个女人拖着自己简易的行李,站在宣传栏的边上,想到自己的经历,以及自己即将经历的,女人难过的忍不住哭了起来。
张文浩和达普拉华并不是第一个赶到这里的人,第一个前来的人是华耳基迪,华耳基迪也是在病区里被隔离的一员,他的身上也有轻微的病症,但是并不明显。
从远处看到张文浩和达普拉华,华耳基迪朝他们招手。
;又转来了两个病人。
自从昨天晚上郊区的安全隔离区里面发现了一个病人之后,紧接着又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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