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空了的药丸,花毕翁抓身准备离去,可是,他的背后突然笔直的站着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花毕翁显然完全没有注意过。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张文浩说道:;我……我……我早就在这里了。
;干嘛小学我结巴的说话啊?
;那你干嘛要结巴呢?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呀。
张文浩刚刚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花毕翁平常似乎老是和达普拉华吵架,原来,他们两个人是情敌来的。
;什么,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我刚才那是……
;刚才怎么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我不过是才刚刚急进来而已。
张文浩摇摇手,他鲜少也有这么坏的时候,可是,他说那样的话让花毕翁都不知道真假了。
他不知道张文浩到底是真没看到还是假没看到,搞的花毕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向他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如果他什么也没看到的话,自己解释一通不是反而显得多此一举了吗?
;花毕翁医生,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你是在用这样的方式给阿缅喂药嘛,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张文浩说的话花毕翁根本就听不明白:;什么电视啊?
;算了,你不会知道的。
;你最好不要到这里来,会很容易染上病毒的。
;其实我也不想来,不过我要替达普拉华来看看阿缅,神农女医现在禁止他随意进来了,说是怕他一看到阿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花毕翁也觉得这样做很有必要:;最好是这样,那个达普拉华每次看到阿缅就只差扑上来了。
;花毕翁医生你干嘛说的那么夸张呢?难不成你是在吃醋吗?
;啊?什么吃醋?
花毕翁头上的青筋都快要暴跳出来了,他表现得相当的恼怒:;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我都说了我刚才那是……
;我知道你刚才只是嘴对嘴喂药而已啊,我又没说有什么额外的意思。
;嘴对嘴三个字简直像是一只笨重的大鼓重重的砸在了花毕翁的纳闷上。
张文浩故意这么皮实一下,居然也非常的高兴,尤其是在现在这样,周围的人都非常紧张焦虑的情况之下。
;好了,我现在要出去了。
张文浩走了出去,留下花毕翁一个人浑身别扭的待在原地。
他心想这一下糟糕了,害得张文浩误会,也不知道他这个家伙的嘴巴严不严实,会不会跑出去胡说八道啊。
不过花毕翁的担心就多余了,张文浩在这方面是最不喜欢多管闲事的。
因为他自己就是经常被那些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传论八卦而整的非常的苦恼。
;好了,阿缅现在情况还不错,已经能够吃的下药了。
事实上达普拉华就在石屋的外头不远处,等着张文浩出来,达普拉华从前是这里鲜少几个完全没有疾病征兆的人,但是现在有了张文浩的陪伴,两个人也算是有了同伙,简直恨不得一直待在一起。
;那就好了,那她醒过来了吗?
;暂时还没有。
两个人说着话,正好看见花毕翁端着空碗从病房隔离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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