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破椅子?是实木的吗?也配让本公子落座?”他这么说着,眼睛里流露出的是对那客人看坐的木椅子满满的嫌弃。
“这……张公子,这里的病人都是坐在这里接受询问的。”
“你聋了?我说我要的是实木椅子。”
那侍者仿佛气弱一般的说道:“可……可这就是实木的椅子啊。”
“咳咳……”
那张三公子,也就是张子郞,正想继续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的时候,便听到纱帘里头传来的咳嗽声。
紧接着便有说话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张公子请稍安勿躁,那把椅子或许的确不配张公子,但张公子落座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为了您的药材迅速到手,且忍耐一下。”
“哼”,那张子郞的目光厌嫌的从那侍者的身上投向了那纱帘里头的人,说着,“总算有人说了句人话。”
那曲大夫还在出言安抚那傲慢无礼的张公子,可站在一旁的阿香早就满脸的无语嫌弃,噘着一张小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曲大夫自然是瞧见了,也只是弯唇笑笑,吩咐侍者说道:“侍者先去外面等着,除了张公子的其他人也都出去。”
那张子郞进来还带着自己的仆人一枚,此时张子郞道:“不行,我得有人服侍,我的随从就得待在这里。”
这次曲大夫还没有说话,阿香便语气十分硬气的说道:“张公子,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就算你银钱多,也不能不守规矩?”
那张子郞立马理直气壮的说道:“欸,我还就是银钱多,你难道不知道,银钱多就是可以不守规矩吗?”
“你……”
“你是哪里来的小丫头?敢和我叫板?”
那张子郞说着,对自己的随从鸣简说道:“鸣简,你去里头把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给我揪出来?!”
“是。”鸣简答道。
见对方要掀帘子进来,阿香顿时就急了。
可曲大夫却毫不为所动,只是轻飘飘说道:“张公子,你知道我为何潜你的随从出去?”
张子郞轻轻抬手,那随从也暂时停止了动作。
张子郞便问道:“为何?”
“这病人来我这儿看病,多有些隐私不便与外人道的秘密,我曲某看病遣药一定是帮人保密,考虑人的颜面顾虑,可要是对方的人传了出去,可不是对病人不好?”
那张子郞笑道:“照你这么说,你让我的随从出去,倒是为了我好了?”
“自然是如此,当然,如果张公子愿意将您的隐私事也一并告知您的随从,我这里自然是毫不在意。”
张子郞闻言,眉头一簇,看了一眼自己的随从鸣简,到底还是冲气十足的道:“出去!”
“是。”
等人出去把门给关上了,张子郞方继续说道:“我听说曲大夫可是上都城这寻香阁里新来的神医,给人问药是药到病除,起死回生?”
“不过是些夸大其词的话罢了,医者救人是本能,所凭借的也不过是所学与经验,凡事也是尽力为之,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曲大夫问道:“张公子今日前来是所问何药?”
那张子郞并不着急自己的伤势也不着急拿药,倒是十分有闲心的继续追问:“那你到底长什么样子?为什么总是躲在帘子背后不敢见人?”
这段时间曲大夫用药神速起死回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上都城了,甚至在上都城的上流圈子都传开了。
不少有钱人家想要花重金请曲大夫去府上看诊,可都被他给拒绝了。
对外说话是只在寻香阁看诊,看诊时也隔着帘子,或是围着面纱遮着脸,总之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张子朗一向是个纨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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