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耳基迪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正好不知道从何处的树上飞落了一片花瓣。</p>
华耳基迪感叹说道:“瞧啊,是春天来了。”</p>
阿缅给达普拉华上完了药便走了,在这期间,张文浩也没好的过去打扰。</p>
倒是等到阿缅走了,张文浩才走过去意有所指的说道:“瞧啊,有的人多幸运呐~”</p>
达普拉华捂着自己刚才因为摔倒的撞击伤处,此时那里早已经被阿缅处理好了,缠绕着一圈纱布。</p>
达普拉华一时之间并不清楚张文浩到底想要说什么,只是用手捂着自己的伤患处,扭头朝着张文浩看去。</p>
张文浩站在一处开败了的白花前,那白花模样酷似杏花,却比杏花的花朵要大,还有茶树一般的叶子,却是嫩嫩的新绿色。</p>
达普拉华就坐在那棵花朵儿灰头土脸的大树底下,张文浩站在他的面前,打趣说道:“不像我啊,刚才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也得不到阿缅小姐一秒钟的照拂。”</p>
达普拉华道:“既然如此,我去把阿缅叫回来。”</p>
“欸,凡事讲一个心甘情愿不是?我看刚才阿缅小姐照顾你的时候,就非常热心,她要不是不愿意给我治伤,肯定不会刚刚眼睛一秒钟都不看我一下。”</p>
达普拉华说道:“她怎么会不愿意给你治伤?她是医女,治病救人原本就是她的本分。”</p>
“呵呵呵呵”,张文浩一股脑儿的笑了起来,他那笑容实在是古怪的很,弄得达普拉华浑身别扭。</p>
“你这是发什么神经?”</p>
张文浩止住笑直起腰来:“要我说啊,这阿缅小姐的关注都去哪儿了呢?刚才她虽然一直在骂你,但是言语中,特别还是眼神里,可是少不了的关切。”</p>
达普拉华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唇,眼神心虚的朝着旁边看去。</p>
“你在胡说什么啊?”</p>
“我是在胡说吗?”张文浩笑看着达普拉华。</p>
“我怎么觉得,我不知没有胡说,而且还说少了。”</p>
“少了?什么少了?”</p>
“有些男人一年到头皮肤黝黑,简直看不见五官了,可是,却能够看到他因为害羞而脸皮子红起来的样子。”</p>
达普拉华被张文浩说的,越说越不好意思。</p>
张文浩还是头一次见到达普拉华像现在这样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吭声的样子。</p>
达普拉华一下子从石凳上起身,告诉张文浩:“我才没有脸红!”</p>
“咦?我说了我说的人是你了吗?好像没有吧?”</p>
这会儿张文浩又开始装起了傻来,达普拉华彻底恼怒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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