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解释了半天呗。”
花木檀达说的这段往事,花阿织可是亲身经历过。
但是花阿织绝对不会在此时说出口,那天自己为了救殿下,也跳入海里去了,结果回来的时候没有衣服穿,直接光着回来的。
“后来我父王和母后很生气,还训诫了那个船夫夫妇呢。”
“哦,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会做这么胆大的事情吗?”
丽丽溪可是知道,他们花希族比自己的糜烟族还要重视等级阶层,那两个船主夫妇如此这般,可真是胆子太大了。
花木檀达的表情突然变得哀伤起来,也没有立刻回答丽丽溪提出的问题,而是闷头灌了一口酒水。
这才慢慢说道:“不会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就在几年前,糜烟族人来进犯的时候。”
丽丽溪闻言,表情瞬间顿住。
她从前,在族人的灌输之下,只知道痛恨花希人。
因为他们虎视眈眈,想要侵占自己的家园,总是在沿海附近开轮船骚扰,害得她和她的族人连海边都不能去。
她曾经无比的痛恨花希人,不过,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们认为可怕以及厌恶的那些行迹,对于花希人来说,其实也是一样的。
“喝酒。”丽丽溪勉强的笑了起来,看来在战争的面前,根本没有谁是真正的受益者。
花木檀达也举杯,两个人痛饮起来。
等两个人喝得越来越罪,丽丽溪靠在花木檀达的肩膀上,就像是从前靠在自己父王糜烟王的肩膀上上一样。
她的眼角紧紧地流淌着宛如*一般的眼泪来,此时此刻,尽管她眼前的视线浑浊不清,可她的脑袋却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无比的思念着自己的父王,她想念张文浩,那种爱而不得的忧伤将她给包裹住。
即便她多么的不甘心,多么的想要得到张文浩的爱,可是……她同时也明白,自己这一次或许只能选择放手了。
……
话说张文浩驾驭月光兽扬长而去,乃是因为月光兽果真找到了被刺伤手臂的黑衣人消失的痕迹。
眼前是太阳光芒万丈掩映着的大海边,海鸥盘旋在蔚蓝色阳光炽热的天空之上,那些鸟儿的叫声如此的激烈,闭上眼睛去听,就好像是在热带雨林中盘旋荡漾的猴子一般。
“是这儿吗?”
张文浩站在浅滩上,昂着头询问大雪。
大雪微微的点了点头,摇晃着自己那与身体相比较格外袖珍的脑袋。
“这里是那人最后消失的地方?”
大雪再一次点头……
很快,张文浩找到花侃图,现在他接替了花阿织,负责全岛搜捕可疑的黑衣人。
张文浩从高高的土坡上跑去,大雪大摇大摆的跟在他的身后。
一走到花侃图面前,他便告诉对方:“我想我可能知道黑衣人到哪里去了。”
“去了哪里?”花侃图眉头一样,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张文浩指着大海的另外一头,说道:“糜烟岛。”
“大雪嗅着那人的血腥味一直到了海边,那气味便消失不见了,那人一定是坐船离开了。”
花侃图说:“这简单,往返岛屿的船只和人员都有记录,调取昨天晚上的,一查便知。”
“只是……”花侃图马上说道:“这片浅滩并不是港口地带,那人恐怕是坐自己的小船而来的。”
“那就查不到了吗?”
“这也未必,我去问问附近的居民。”
好在这处浅滩附近还居住着一些渔民,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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