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丽继而说道:“他们在过去三天内都喝过花希族旁边那座淡水湖湖泊中的水。
过去一周内,他们都曾在雨天里出门吹过风。
他们也都曾在一月之内吃过花希族殿下和糜烟族公主大婚上的喜酒。”
岳丽面向花木汁一,质问他:“为什么你不说是这些原因,偏偏是我轮船上的食物呢?
那么请问是哪一个食物,又请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把人请上我的船,让他们得病。
他们有什么值得我对付的呢?我对付了他们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不直接而让武士杀了他们?
你又是从哪个医生哪里得到的答案是我的食物让他们生病了?
请问我的食物又是如何让他们生病的呢?”
岳丽一下子蹦出口了这么多的话,简直要将那花木汁一给说蒙了,别说是回答了,他似乎还需要花费一点儿时间好好的思考刚才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岳丽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我问的话,你一句都回答不上来,竟敢就在这里污蔑我?你的胆子可真是大啊!”
“我……我我是有证据的。”
“那快点儿拿出来啊?”
花木汁一早先从来不知道岳丽的气场是如此强大,花希族的男人从来不将女人真正的当一回事,他又如何能够知晓,这个能够动摇花希族和糜烟族两族命运的女人竟是如此可怕。
她不仅不害怕自己的指控,还能如此口若悬河的颠倒黑白。
花木汁一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整个人被浸泡在心虚的泥水之中:“我……这些病人亲口说的,那天轮船上的一种叫作蛋糕的食物,非常奇怪。
于是我让医生把之前有人带回家没有吃完的蛋糕做了检查,在那蛋糕里面发现了一种含有慢性毒素的草药,会逐渐在身体里蓄积,对于体制差的人……差的人,就会生病。”
花木汁一的一番话说的非常缓慢,不断的看着岳丽的脸色。
岳丽转动着脑袋,如果说是找了医生来坚定,那那些蛋糕里八成就是有这人所说的草药了。
当然不可能是自己让人加在蛋糕里的,只会是那些想要诬陷自己的人做的。
不过,这样的手段也实在太低级了。
岳丽问道:“把那医生叫出来。”
很快,那医生被带了上来,那被花木汁一所托,对蛋糕进行鉴定的医生不是别人,正是被神农女医赏识过的花毕翁。
花毕翁在所有的医生都避讳给所谓的“*”病人看病的时候,主动站出来承担了责任。
而和那些病人治病有关的一切医学的调查,自然都落在花毕翁的头上。
花毕翁老实回答道:“这些草药的确是一种稀有的治病草药,名为寒紫草。寒紫草生性寒凉,伤五脏六腑,毒性极强,不过有一个特点,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在人的身体了作用。
对于那些器官本来就运作不是很健康的人来说,寒紫草会带来伤风、呕吐,甚至是内脏出血的症状。”
而那些症状,和之前那些人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一模一样。
环顾人群,岳丽发现神农女医和阿缅也在这里,她名字走过去将神农女医请出来,问她是否存在寒紫草这种毒性草药。
神农女医见识广博,告诉岳丽,在岛上的确有寒紫草。
“不过寒紫草的生长环境非常的恶劣,要求极其苛刻,我不认为岳丽小姐能够想到这种办法。”
“那可就不一定了,岳丽这个女人神通广大,那一日还能在我族人斗兽场观礼之际带人封锁现场,逼迫我们进行不公平的种族交易,这样的女人,什么办不到,什么不能知道呢?”
“这不可能。”就在花木汁一疯狂指责岳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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