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出血?”
“出血不就是出血吗?就是身体下见了红,还有什么类型?”
张文浩的话说得极其的暧昧,仿佛他是花迁娜的夫,还什么“身体下见了红”,岳丽的脸色因为周围的人过于暧昧和看好戏的目光也变得更差了。
神农女医让张文浩描述具体的症状,基于现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些什么,神农女医便带着张文浩去船舱里面的小房间里谈了。
张文浩要说症状的时候,他与神农女医两个人都不可抑制的朝着岳丽的方向看去。
岳丽说道:“你们说你们的啊,不用在意我,我也只是关心花迁娜王妃罢了。哦,抱歉,我是叫顺口了,应该称呼为花迁娜公主才对。”
岳丽所说的话,可谓是满嘴都是呛人的味道。
张文浩不想耽搁花迁娜的病情,于是只能当着岳丽的面继续说。
等张文浩描述完了病情之后,神农女医告诉他花迁娜并没有什么大碍,因为之前为了保胎所做的药疗有些伤害身体,所以出血的症状是正常的。
但是要看除了出血之外还有什么情况,根据张文浩的描述,神农女医觉得花迁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应当只是犹豫药物药疗导致的短暂性出血。
其实留在那里照看花迁娜的医生也是这么和张文浩说的,但是张文浩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
“那万一不是药疗导致的出血呢?女医,您还是赶回去看一看。”
神农女医知道大概待在花迁娜身边的医官也给张文浩说了大概的情况,只是张文浩并不放心,仍旧跑来找神农女医。
现在连神农女医说的话他都不相信,实则是太在乎花迁娜的缘故。
可是张文浩对花迁娜的在意,却难免让岳丽感到嫉妒难受。
神农女医看着岳丽的脸色,不得不开口说道:“抱歉了岳丽小姐,看来我得赶回去看一看,如果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我会再回来的。”
岳丽却说:“女医您年纪也大了,跑来跑去的折腾实在是不好,不如让其他的医生过去。”
“不行,娜娜和我只相信神农女医。”张文浩想也没想的便这么说道。
岳丽见张文浩满脸的焦急,连说话都是如此的冲,眼里心里只有花迁娜,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于是心中的那股闷气不断的聚集,整个人被愤怒的感觉冲上云霄。
“如果我不让神农女医去呢?”岳丽和张文浩杠了起来。
“岳丽,神农女医是大家的医生,并不是你个人的,你没有任何的权利来管束神农女医的事情。”
“这里有这么多的人,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这么多的人吗?再说了,神农女医不是都已经说过花迁娜没有什么大碍了吗?而且那里也已经被留下了医生。
张文浩,你想要拆我的台就直说,不用想着方儿的将神农女医调走。”
张文浩不解岳丽为何会如此说,他试图解释说道:“我只是让神农女医回去看看娜娜,女医也说了会马上回来。”
神农女医道:“你们两个人不要再吵了。”
但是岳丽显然根本听不进神农女医的劝告,她用自己那双曾经对张文浩来说够心动魄的漂亮眼睛瞪着他。
说道:“我就是不让她去,你又能如何?
我的理由已经说的非常充分了,张文浩,你从来不会为我考虑,你知道我办这场相亲大会费了多少的功夫吗?
倘若今天船上有人出了事,所有的责任都会落在我的头上。”
“我看你分明是有私心!”张文浩不相信岳丽说的这些话,如果说神农女医对于花迁娜来说并非是非此不可的人,那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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