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来没有人像花伦多克爱花迁娜那般的爱着自己,尽管这样的爱有些偏执。
公孙美看着花伦多克逐渐的失去了意识,用手肘撑着脑袋看着他,一时之间倒是颇有感触。
外人都所这蒙泰尔王心狠手辣,铁石心肠,但是公孙美却觉得他对那花迁娜倒真的是一片真心。
只不过像花伦多克这样的人,成长的环境实在是太特殊了,使得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好好的爱一个人了。
他所以为的好或许并不是对方真正想要的,但却是他自己努力的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公孙美知道这站在花迁娜的角度或许是有些难受,但是旁观者看来,却很容易心疼花伦多克。
所以正应验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花伦多克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在之前喝酒的那个宫殿里,不远处的桌上还有或立着或倒下的酒瓶。
地上也有之前他砸碎的酒瓶碎片,淌出来了一些液体在地上,模样看起来有些一片狼藉的,让人光看着便有些心烦意乱。
花伦多克本能的蹙起了眉梢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头疼却更加叨扰他,他扶着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的头骨快要炸开了。
“快把这个给喝了,蒙泰尔王。”这时,一个温柔的女声不知道从何处传来。
花伦多克朝四下里一看,只见公孙美端着一直高高的杯子,盛着醒酒的汤从床尾挪了过来。
花伦多克顺着女子的手将那汤灌入了咽喉之中,很快,温暖的感觉包围着他,那酸酸甜甜的液体落入腹中之后,人的本能感觉好了许多。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会一直在这里?”
“是的。”
花伦多克一边将酒杯重新递给公孙美,一边狐疑的看着她说道:“你从我这里可得不到更多的好处了。”
“怎么蒙泰尔王就这么没有自信吗?”
花伦多克听不懂公孙美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难道所有对您好的人都是因为您的身份?”
“从前或许不是,但是现在一定是。”
从前的花伦多克一文不值,对他真正好的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比如花迁娜,比如花沿绮螣。
但是现在……
“难道你不是吗?”花伦多克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公孙美,突然如是反问道。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至极的脚。
公孙美在心里让自己淡定下来,她的表情看起来毫无破绽。
“没错,我公孙美就是个嫌贫爱富的人,不过这是人的天性,大部分人都是俗人一个。”
公孙美的话锋突然一转:“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蒙泰尔王一直放不下花迁娜王妃的理由。”
随着公孙美的话说完,花伦多克的表情瞬间一愣,公孙美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是说进了花伦多克的心里了。
“花迁娜王妃的确有别于常人,不过……她的这份不争不抢或许也是源自于她从来都不曾感受过真正的一无所有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怎么会这么说?”事实上,花伦多克觉得公孙美的话已经说进了自己的心里,但却还是这么反问。
“花迁娜王妃如何能够知道,曾经一无所有的蒙泰尔王,只是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献给他最爱的女人。
但是他最爱的女人花迁娜王妃本人,却是一个从小富贵荣华到大的女人。
即使被迫委身嫁给糜烟王,但是因为花迁娜王妃的美貌和身份,糜烟王也不曾苛待过她一分。
将糜烟岛上唯一一座小型的温泉赐给她一个人,经常让竹沽籁王妃为之醋味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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