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们按照花迁娜的话退了出去,只不过两个人脸上都纷纷露出了担忧之色。
糜烟王果然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宽敞的房间内,到处都是花迁娜精心装点的结果。
这扇窗户,连珠帘上都刺了花纹。
茶几上是花迁娜自己绣的图案,连案上摆着的花瓶,都是花迁娜自己闲来无事,用木头亲自雕刻的。
糜烟族部落的女人非常善于装饰周围的环境,不过她们使用最多的是兽皮和花朵。
花迁娜的水平却远远高于所有的糜烟族部落女人。
糜烟王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但是每每都感叹于花迁娜的蕙质兰心。
“你们那里的女人都会做这些吗?”
糜烟王坐下来以后,指着茶几上的图案问道。
花迁娜随意的回答道:“差不多。”
她不知道糜烟王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此时的她能够感觉到糜烟王的心情并不是很愉悦。
果然,很快他问道:“那么你们花希族的女人也会像你一样的虚伪吗?”
花迁娜扭头看向糜烟王,她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和自尊一瞬间像是泉水一般的冒了出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糜烟王眯着眼睛问道:“去给岳丽那几个女人送东西?还让你的婢女给张文浩送食物?你表面上装的对张文浩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心里可关心他了?
我刚才还听说你去看丽丽溪了,怎么,你是对她说张文浩了?”
花迁娜有一瞬间感叹于糜烟王的神通广大,竟然什么事情都被他给看透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够在此时露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你还真喜欢想象。
我去见岳丽是送东西给她们吃,去见丽丽溪也是安慰她。至于侍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
“我可不像你们糜烟人,一会儿对别人好,说要什么公平决斗,一会儿又玩什么屈打成招。”
花迁娜的话语中满含着讽刺,不过糜烟王也不在意。
“你最好是对那个张文浩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你知道的,我警告过你。”
糜烟王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笑了起来。
事实上他的样子看上去没有任何暴戾,似乎还非常的和善。
但越是这样平心静气的和花迁娜说话,花迁娜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惊悚感觉。
很快,糜烟王站了起来。
也不顾花迁娜的反抗,直接抓起她的手,领着她朝里头的卧房而去。
温泉小径的地盘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尤其是那声音听起来过于尖锐,女人绝望的哭声。
半夜,张文浩听见从花迁娜的房间里传来的声响。
他自然清楚那是怎么回事,他已经被重新拴在了木桩上,双手忍不住的握成了拳状。
丽丽溪闹过那么一遭以后,也没能给张文浩争取更多的权利,到现在他身上那些血淋淋的伤口还在冒出新的血液,有一些稍稍浅一些的伤痕在慢慢的愈合。
但是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刺痛着他的内心,让他即使站着不动,也有被人千刀万剐的痛感。
更让他心痛的是耳边不断传来的女人哭泣的声音。
糜烟王曾经主张要公平决斗,这让张文浩对他的看法稍稍改变,以为他好歹还算一个爷们儿。
但是现在,他彻底的看穿了糜烟王那虚假的面目。
说变就变,出尔反尔。
最主要的是,他利用自己男性的绝对力量,如此欺负伤害一个女人。
张文浩内心的英雄主义再一次作祟,尤其是花迁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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