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打听过小鱼姑娘在清河县救了多少人吗?”
“我为什么要去打听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姑娘?”
“哦,你刚才不是说她是你女二吗?医术你是教的?小爷都知道她的事早就传到京城来了,小爷不信你不好奇一个与失踪女儿年纪相仿懂医术的姑娘!”陶钰步步紧逼。
“除非,你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女儿能活着,或者你女儿本来就不什么都不会,所以才不去打听就让江彤彤趾高气扬地命令小鱼姑娘来京城杏林堂坐诊。”
“你莫不是觉得杏林堂这个招牌很响亮,足够你在京城横着来?曾经的杏林堂确实是上至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都赞誉有加的医馆,可那是霍老爷子在世时。至于现在的杏林堂,不说也罢!”
江涛气得倒仰。
柳云华鼓起勇气反驳陶钰:“陶公子,我们当家没治好你的腿是他的错,可他已经尽力了,你现在怎么能……”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小爷说话?不过是个低贱的外室罢了,真以为江涛这个软饭男将你扶正,你就是正经的主母了?”陶钰刻薄地打断她的话。
江涛和柳云华脸都绿了。
许小鱼见差不多了,便对陶钰说道:“陶公子,这事到此为止,和这种人说这么多,简直是浪费口水,他觉得我碰巧治好你的腿那就碰巧。人至贱则无敌,还是别被他们拉低了格调然后用丰富的经验单方面宣布打赢我们,没意思,真的!”
陶钰噗哧笑了出来:“你说得有道理,我差点上当了,他们真是太狡猾。”
“走。”
“好。”
两人说笑着,旁若无人地离开杏林堂,全然不管杏林堂被这么一闹成了什么样的烂摊子。
江涛死死盯着许小鱼,恨不得将她剁了喂狗。
而周围那些异样的目光,更是叫他如坐针毡,浑身不是滋味。
柳云华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倒在江涛身上,江涛趁机带着她离开杏林堂,将烂摊子丢给掌柜收拾。
“这个小贱人竟然没死!”回到江家后,怒火滔天的江涛连着摔了好几个花瓶,“我早该杀了这个野种的!”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小贱种肯定记得我们,她一定是回来寻仇的。”柳云华脸色难看,“我早该猜到是她了,从彤彤出事开始,小贱种就开始向我们报复了。”
说真的,这点柳云华还真是冤枉许小鱼。明明是江彤彤自己作死,许小鱼不过是搭把手推了一下罢了。
“我们现在只能从许家下手了,那小贱种手段了得,有陶钰护着,我们奈何不了她!当初我还真是小看了这小贱种,没想到她竟然还偷学我的医术。”江涛咬牙切齿。
“先对付许明哲,许明哲现在在京城名声大振,我看这次乡试他肯定能中的,要是他进了仕途,加上国公府的助力,只怕会扶摇直上,到时候对我们更加不利。不如,就先从毁掉许明哲开始!”
“你有什么法子?”
“小贱种陪着许明哲入京,肯定是担心我们对付许明哲,所以我们不能硬碰硬,得用旁的法子。比如,我们去官府状告许家拐卖小贱种,只要许明哲这次无法下场考试,那我们就有得是时间对付他们。”
江涛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个法子,他示意柳云华继续说。
“小贱种手臂的胎记肯定还在的,只要官府验明正身,那要怎么拿捏许家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至于小贱种说我们虐待她……她拿得出证据吗?”
“夫人,还是你有法子,这些年多亏你,我才有今天。”江涛满意地执起柳云华的手,情深款款。
柳云华顺势依偎在他怀中:“表哥,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只希望表哥待我始终如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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