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坂弥加吹头发,高桥启介环着胸站在一旁闷笑。
花坂弥加看到他们两个,脸一红,又见高桥启介还在笑自己,嘟着嘴不满意道“哥哥,你看启介哥哥,还在笑我!!”
“我看不到。”花坂裕也老神在在“谁叫你连头发都吹不干,这么大的人了,活该被笑。”
花坂弥加脸都给丢尽了“你不要说了啊,狗卷君和乙骨君都进来了啦!”
“噢?”听到她这么说,花坂裕也才调小了一档吹风,提高声音,“狗卷君和乙骨君来了吗?稍等一等,我们马上就好。”
住校的咒术师们难得看到这么家常的画面,乙骨忧太笑了笑“没事没事,花坂君慢慢来。”
老板娘很快把晚饭准备好,花坂裕也也吹干了花坂弥加的头发,五个人依次落座吃饭。
“说起来,那个洋屋到底是什么来历呀?”吃饭过程中,花坂弥加突然问,她没提诅咒的事,只是有点奇怪,“从外表上看是很漂亮的楼,为什么没人住呢?”
“也不是一直没人住的。”老板娘是当地人,提到洋屋,表情有点唏嘘,“这里原来住了一家人,老太太和儿子儿媳,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孙女。洋屋也是他们自己设计修建的,处处都用了心,而且我们现在看到的那些杂草,在当时都是他们一家精心打理的。我记得啊,他们家还有一个小花园,特别漂亮,好多人都喜欢去他们家参观。”
“后来呢?”
“那一家人也对人很好,老太太慈祥,小夫妻感情也和睦,加上孙女听话可爱,大家都还蛮羡慕的。哎,都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我还小,可能也就比他们家的孙女大几岁吧。”老板娘回忆,“那好像是为了庆祝小孙女在学堂测验中拿了个好成绩,那一年那家人计划去国外旅游一圈。老太太恐高,就没去成,待在洋屋里等他们回来。”
花坂弥加听得入神,连饭也不吃了“后来呢?”
桌上的几个大人没有说话,心想一定不是什么好结局的事。
果然,老板娘幽幽叹了口气“可谁知道,这家人一去就没有回来。老太太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最后,感觉精神都出了点问题,不让外人去她家,自己也从不从房子里出来。”
“然后某一天,大家意识到老太太很久没有出现了的时候,去洋屋一看,老太太早就去了。”老板娘说,“后来洋屋就废弃了,直到现在,那一家人都没有出现过。”
这个故事听着有些悲情。
花坂弥加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是不是那家人出去旅行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呀?不然不可能一直不回来的吧,这可是他们的家啊!”
这可是他们的家啊
所以那栋洋屋才这么排斥有人进入吧。
花坂裕也心想。
老板娘叹气“谁知道呢。当年连手机都没有,消息也不普及,谁都不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对视一眼,在脑海中串起了一个连贯的故事。
老太太的咒灵和洋屋应该是融合了,她生前的慈祥留给了诅咒,因此才会在楼里接纳和诞生了这么多的低级诅咒。而她又很排斥外人进入自己的“家”,所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闯入者。
狗卷棘嚼着菜,顿时觉得有些食之无味。
饭后,花坂弥加想去泡温泉,花坂裕也勒令她消了食再去。
“先去做作业。”花坂裕也说,“我来监督你。”
花坂弥加哀嚎一声“不是吧哥哥,今天周末诶。”
花坂裕也这时候表现得很无情“老师布置了作业就要做,快点,我知道你带了。”
高桥启介说要回屋开下次赛车的线上会议,乙骨忧太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狗卷棘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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