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据和刘谈连忙送他出去,刘据在临走之前还拍了拍刘谈的后脑勺说道“别把朕的事情忘了。”
刘谈一缩脖子“儿臣不敢。”
刘彻走后,刘谈顿时松口气,一旁的刘据十分纳闷,他们父皇也不凶啊,挺慈爱的,怎么他弟弟每次见了亲爹都一副怂样?
刘谈转头对刘据说道“搅了夫人的寿宴是臣弟的错,臣弟这便不多打扰了。”
刘据揶揄说道“拿了父皇的墨宝心满意足了?”
刘谈歪头说道“要是殿下能再给我一副那自然是更好,唔,我用糖跟殿下换。”
刘据大笑道“你这是欠了父皇的欠不起我的了?”
刘谈叹气“哎,没办法,父皇哪儿是那几颗糖就能收买的,我也就只能仗着殿下脾气好了。”
刘据当然也不在意,开口问道“写什么?”
“殿下随便写什么都行,到时候我挂在店里供起来!”
刘据被他说的哈哈大笑,顺手给他写了一副诗经中的《樛木》。
虽然跟商店似乎并不太契合,但也算是祝福了。
更何况这是太子的字啊,门口牌匾是皇帝题字,屋里挂着太子的字,估计全大汉都找不出比他的店逼格更高的了。
刘谈美滋滋的走了,刘据站在门口含笑喊着他远去的背影。
卫子夫这个时候才走上来担心说道“据儿,你跟五殿下很要好吗?”
刘据没回答,只是说道“夫人担心什么我知道,不要想那么多,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坐这个位子,他就是。”
卫子夫沉默半晌才说道“陛下也这么认为吗?”
刘据顿了顿说道“父皇心中有数,夫人不要试图揣测父皇的意思,看看钩弋夫人……这几日父皇可曾踏入过钩弋宫?”
卫子夫听到这句眉宇间也轻松了许多“但陛下还是宠爱六殿下的。”
刘据忽然说道“谁知道呢,只依靠父皇的宠爱是没用的,刘弗陵还没明白,但阿谈已经明白了,所以你看父皇对待刘弗陵和阿谈的态度是不同的。”
卫子夫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不过她如今也并不能帮助刘据什么,索性只是说道“钩弋可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也不知皇后护不护得住五殿下。”
刘据摇头“阿谈最好不要指望皇后,皇后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不过……真有那一天,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好了,今日是夫人寿辰,不要再为此苦恼,我们回去。”
卫子夫欣慰地点了点头,她每年也就寿辰的时候才能来太子宫看看儿子居住的地方,让儿子陪自己一天,其他时间虽然刘据也会去见她,但他忙,每次说不了两句就要离开。
这么重要的日子,的确不适合谈论这些。
刘谈并不知道刘据还在担心自己,如果他知道的话,大概就会想要提醒刘据小心江充了。
不过现在他们关系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他如今更发愁的是要给刘彻的东西。
他之前跟刘彻说那样东西还没弄好是真的,不仅是没弄好,他甚至都没开始弄,只是有个想法而已!
这个想法其实他之前第一次去陈阿娇给的田庄的时候就有了,路不平路况差,这让习惯了现代公路的人尤其难以忍受。
当时刘谈就想早晚要重新弄一条路。
只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修路都是一项浩大的工程,需要的人力物力那都很多,而且怎么弄他也没有头绪,只知道用水泥是最好的,如果还弄夯土路或者石板路,夯土路遇到雨雪天气会变得泥泞,时间长了不养护的话也会变得坑坑洼洼。
实际上陈阿娇缺钱吗?去田庄的路当年也是特意修过的,结果现在不还是那样。
这时候水泥当然是最佳的办法,只是想要弄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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