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还是在京城,竟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慕容熙一阵冷笑,对来人说道:“把你们掌柜叫出来。”
“我们掌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再说,这门可是你自愿进来的,外面那么大个赌字除非瞎了眼才没看见。
既然你敬酒不吃,想要出这扇门,总的留点东西纪念,作为我们赌坊的损失。
我看你身上这块玉就不错。要么抵押拿来赌,要么把玉留下人滚蛋。
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没钱还敢冒充富贵人家,真是好大的狗胆。就是不知道冒充的是哪家公子哥,要不说来听听?”吴用盯上了慕容熙的玉佩还有手里的玉扇,眼露贪婪的目光很想占为己有。
他看这公子哥的打扮应该是个学子,这贵族出身的公子基本上都在国子监学习。而国子监是不允许学子赌博的。
一旦被发现,那么将会被逐出书院。
如果他真的是国子监的学子,那肯定是偷偷跑进来的,图个新鲜。所以他认为慕容熙绝对不会张扬出去。就是不为自己的前提考虑,那也得替家族着想不能丢了面子。
所以吴用只当他现在狐假虎威,若真捅出去,肯定又当缩头乌龟,搞不好还跪地求饶不要把事情传出去。
他们赌坊反正无所谓,但学子就不同了,一个学子若有了污点,那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再者现在政治清明,朝廷也不会用这种人。
一旦他被逐出国子监,搞不好连家里都把他赶出门。孰轻孰重,他们读书人最知轻重。
瞧他这嚣张跋扈的样子,这样的公子哥估计家里没少宠,出来都不知天高地厚,还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
等吃到苦头才知道什么人不能招惹。
所以慕容熙在吴用的眼里就是个被家里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一个。和他大呼小叫?他会教他怎么做人。
“你的东家是谁?难道你东家都这么教你狗眼看人低的吗?我也不见什么掌柜的了,直接把你们东家请出来。”一个小喽啰也敢对他吆五喝六?吃了熊心豹子胆。
“切,我们东家?怕是你请不起。废话少说,把玉佩和玉扇留下,或许我还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们赌坊无情,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可别怪我们,要怪怪你自己不长眼,走错了地方。”
吴用直接上前动手夺走慕容熙的玉佩,慕容熙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真敢动手,他不由得怒道:“好的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别人的东西,你们赌坊还真了不起。”
这笔账他算定了。慕容熙冷眼看着他得瑟地把玩着他的玉佩,他不由得冷笑一声,拿走容易还回来难,他倒要看看到时候谁送回来。
玉佩到手,他还想着慕容熙手里的玉扇,他甩了甩手里的玉佩说道:“这个算是送给老子,你手里的那个才是抵用赌坊的损失,还不拿来。”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消受!”慕容熙转身就走,跟这种人计较简直掉了他的档次。玉佩就先暂存在赌坊好了,不用他自己拿回来,自有人会主动送上门。
至于这样的恶徒,不用他出手,自有人会收拾。
“站住!你以为赌坊是你家,想走就走。”吴用岂会放掉这条大鱼,可当他挡在门口不让慕容熙出去的时候,此时门外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侍卫装扮中年人不由分说直接架住吴用,让他动弹不得:“放肆!狗奴才,也不看看他是谁。”
怎么又是他!这到哪都有大皇子的影子,慕容熙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跟踪他,既然人家出面帮他,他好歹也打个招呼:“大公子,你怎么来了?”
这种场合肯定不能叫大皇子,否则会吓死这群赌徒。他倒是无所谓,就怕吓着这群人,并且说出去对大皇子的名声也不好。若是被二皇子有心找茬,那岂不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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