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什么时候才能到呢？”克拉克有些沮丧, 他很少会有这么想要展现出自己的时候, 但是氪星人这个身份确实让他很在意。地球是他的第二故乡, 但他毕竟来自氪星, 那个已经毁灭的星球是他生命的源头，就算它已经不存在了，也不代表他就能这么心安理得的遗忘。他想用这种方式让人们知道还有一个名叫氪星的星球曾经存在过。

    “我不知道。”布鲁斯看着更加沮丧的克拉克，“但我会跟你一起等那一天，我相信不会很远。”如果是从前的他, 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他是悲观主义者，什么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居然也说出了“相信”什么的这种话。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自己无形之间已经改变了这么多。

    克拉克听到布鲁斯的话也怔住了, 他也没想到布鲁斯会说这种话。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内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在越来越膨胀, 慢慢占满了整颗心。克拉克脸上的沮丧消失了, 重新露出了笑容, 再次紧紧地抱住了布鲁斯。“谢谢你, 布鲁斯, 我会尽力让那天早点到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布鲁斯觉得克拉克说的有哪里不太对, 什么叫让他等太久？他有些别扭, 想把再克拉克推开, 可是这回克拉克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而布鲁斯其实也没有强硬的抵抗，两人居然就这么抱在了一起。“好了没有，没事了赶紧走。”布鲁斯板着脸说道，好像这样就能把心中冒头的情感压下去。

    “我很高兴，布鲁斯，你愿意陪我一起，我真的很高兴。”克拉克抱到自己觉得足够了才松手。“我不会辜负你的，也不会让你失望。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晚安，明天见。”克拉克又恢复成了平时那个散发着光芒的他，对布鲁斯挥了挥手，瞬间消失在了蝙蝠洞。

    布鲁斯一脸不爽地看着克拉克离开的方向，但他没法否认在看到克拉克重新露出笑容时内心稍安的感觉。他隐隐有些感觉，他可能明白自己内心的情感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他又不太愿意去深究。这一步踏出去，一切都会不一样，可他还没做好改变的准备。

    在他还在思索时，托马斯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终于结束了，我都不好意思出来，看来离你脱离也不远了。”布鲁斯这才发觉托马斯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他有些吃惊于自己居然没有发觉，这实在不怎么正常。

    “爸，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布鲁斯没有接托马斯的话，他现在自己心里还乱着，不想再让托马斯添乱了。“有什么事吗？”

    托马斯慢慢走过来，看他没有想要提起的意思，也就没再说下去。“我在你们第一次抱在一起的时候就下来了，你们谁都没注意我。我是来帮迪克问他明天能不能跟你去夜巡的，但是在刚才那种情况时出现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所以我就没出来。”

    “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的。爸，后面几天的夜巡要交给你了，带不带迪克出去看你。”布鲁斯要亲自监控佐德的行踪，为保万无一失，夜巡的工作就先交给了托马斯。

    托马斯挑了下眉：“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出什么事了？”虽然他现在偶尔也会替布鲁斯去夜巡，但那毕竟是他想去，主动跟布鲁斯说的，像现在这样布鲁斯直接拜托他的情况倒是没怎么见过。

    “又有外星人要来袭击地球，我负责监控地球周边的情况。”布鲁斯没有说明佐德跟超人的级别差不多，以免托马斯担心。“外星人？这才多久，又来一批，地球到底为什么这么受欢迎？”托马斯生气地说。“你这次也要上场吗？”看托马斯的脸色，颇有一副“如果你说上你就死定了”的意思在里面。

    “不是我，是幽灵和超人，我负责监控这些人的动向。”布鲁斯一句话就把托马斯安抚了下来。

    “那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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