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在睡。”程天源又打了一个哈欠，道：“不到中午醒不了。”</p>

    薛凌见他脸色差，忍不住劝道：“司机送小欣他们去上学就好，你睡多一会儿吧。”</p>

    “不了。”程天源解释：“醒了就睡不着了。出国的护照还差那份申请签字，今天得去赶紧办好，不能耽误扬扬出国比赛。”</p>

    薛凌提醒：“那中午吃饱午睡一会儿吧。昨晚你睡不到两三个小时，怎么行！”</p>

    四十岁以后，睡眠质量比不得以前，而且睡得太少容易头晕难受。</p>

    程天源点点头，走去洗手间洗漱。</p>

    ……</p>

    接下来三天，小虎子都没怎么出去，每天除了吃法睡觉，便只剩打游戏。</p>

    程天源忙碌帮薛扬加油，陪着他出国了。</p>

    薛凌每天忙进忙出，根本顾不上家里。</p>

    两天后，薛爸爸和薛之澜陪着小欣南下。</p>

    程焕然在学校没回家，小崇不是上学就是去学画画，几乎不见人影。</p>

    家里只剩两个老婆婆和山越一家子，还有整天窝在房间里的小虎子。</p>

    山悠最近的精神不怎么好，山越和陈水玉都很担心。</p>

    幸好医生说她的记忆恢复了不少，只是情绪上仍是不怎么稳定，让他们不必急，慢慢跟进就好。</p>

    陈水玉不放心女儿，悄悄跟主治医生说了女儿暗恋的事。</p>

    主治医生有些担心，不过一番试探和测试后，他发现山悠只是失望偏多，并没有太难过，便叮嘱他们放下心。</p>

    如果山悠能自主治愈疗好情伤，那证明她的抗压能力和处理自己的情感问题能力终于显现出来，绝对算是好事一桩！</p>

    山越和陈水玉听完很高兴，悄悄跟程焕然联系，让他最近都不要回家，好好学习，多参加科研活动。</p>

    程焕然本来也忙得很，痛快答应了。</p>

    可怜的山悠被懵在鼓里，只能偷偷思念然然。</p>

    不过，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少，没什么值得怀念的。于是想着想着，可能是不知道想念什么，次数不自觉少了，当初巴不得快些见到程焕然的迫切感觉也不得不消减下来。</p>

    山越打了一个哈欠，问：“今天周几啊？”</p>

    陈水玉懒洋洋摸着手机，答：“周三。”</p>

    山越裹紧身上的外套，道：“今天不用去医院。老婆，咱要不要出去逛逛？帝都的冬天来得早，下个月就要入冬了。咱们趁机出去买点儿过冬用的衣服吧。”</p>

    “好。”陈水玉双眼发亮，忙道：“好久没去逛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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