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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的手指往西面指去，软嚅答：“那边。西边！”</p>

    “对了！”程天源又问：“我们住在哪儿？”</p>

    “荣华城，江边。”</p>

    程天源满意点头，又问：“你爸爸和妈妈叫什么名字？”</p>

    小家伙连忙答了。</p>

    程天源又问：“家里的电话号码是多少？”</p>

    小然然一个字一个字念了。</p>

    程天源满意点头，又问：“那外公和外婆的电话号码呢？”</p>

    “太长……”小家伙嘀咕。</p>

    程天源催促鼓励道：“你念多几遍，念了就熟悉了。”</p>

    小然然一个一个念出来。</p>

    “错了。”爸爸温声帮他纠正，然后又念了一遍正确的。</p>

    小然然又念了两遍，总算熟悉下来。</p>

    程天源轻抚他的小脑袋，道：“你还记得外公的名字不？”</p>

    “记得。”</p>

    “外公叫什么？”</p>

    “薛梧。”</p>

    “外婆叫什么？”</p>

    “海棠。”</p>

    程天源微微笑了，赞道：“很聪明！要记住外公的办公室号码，也要记得他的名字，知道吗？”</p>

    “好的。”小家伙应声。</p>

    刘英端了一杯温水过来，递给小然然喝。</p>

    “阿源，你跟凌凌商量好了吗？要将小然然送去帝都？”</p>

    “不是。”程天源解释：“阿芳下周就要放暑假了，到时阿芳带着小然然坐飞机。我送他们上飞机，岳父他会去机场接阿芳和小然然。”</p>

    刘英却有些不放心，低声：“你妹都没怎么出过远门，她能行吗？”</p>

    “不行我就一块去。”程天源道：“再过半个多月，凌凌就要生了。岳母和岳父都说要帮忙带小然然，说他们现在不会太忙，可以帮我们带到过年。”</p>

    刘英却舍不得孙子，眼睛一下子就红了。</p>

    “去那么久……太久了。”</p>

    程天源也舍不得儿子，低声：“放心，岳父和岳母说中秋左右他们就会空闲下来，到时可能会带着然然过来住上一个月左右。”</p>

    刘英轻轻叹气，“离得太远了……如果能住在一块，那就好。”</p>

    她倏地想起什么，道：“阿源，要不你跟他们商量一下，过来这边住吧。你看咱们这边，空房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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