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去复查。</p>
于是,在七天后,林月带着秀儿又去了莫家村。</p>
依然是那么多的人,林月急忙帮着抓药,都轻车熟路了,几乎不用莫归山说什么。</p>
中午的时候,那个姓高的京城人又来了。</p>
就他说话时候的儿音,还有很特别的犹如太监一般的阴柔嗓音,林月几乎隔着二里地都能听出来。</p>
想当年,她刚刚做了北漂的时候,不止一次被这样的男人骗,当然不是骗感情。</p>
比如,问路的时候,以为是当地人,肯定会知道的更加清楚,可问过之后,她距离目的地更远了,甚至差点把自己给走丢了。</p>
再比如,去早市买菜,要是有个当地人告诉你:“姑娘这个可好吃的,还不贵,你就买吧!”</p>
放心,回家肯定坑死你,不但中间一堆烂的,还巨难吃。</p>
这样的小事都不是一次两次了。</p>
所以,曾经有段时间,林月听到这个口音就头疼。</p>
现在的她成熟了很多,也知道,不管是哪里的人,都不完全是坏的,即便是本地人也是如此。</p>
但那种根深蒂固的反应,还是让她无法遗忘的。</p>
连带着,面对这样的人,林月几乎都是小心翼翼的,心底有了一层防备。</p>
这位高先生普通话还是很标准的,偶尔能听到话语里的一点儿音。</p>
“又见面了,这位同志,贵姓。”</p>
林月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默了默说道:“免贵姓林。”</p>
高先生哦了一声:</p>
“你上次不是说,你是来这里临时帮忙的。”</p>
“是啊。”</p>
林月点头:“我也是病患的家属。”她指了指女儿。</p>
“这小姑娘怎么了?”高先生问。</p>
“先天营养不足,调理。”林月不想说的太多。</p>
高先生笑了笑,眼神在秀儿的脸上转了转,随即拿着药走了。</p>
“妈妈,你怎么了?”见林月看着那个叔叔愣神,秀儿疑惑地问。</p>
林月回神:“没事!”</p>
嘴上说没事,心里已经有些犯嘀咕了。</p>
上次她看到了那位高先生的父亲,已经病入膏肓了,全身都是那种黑色的东西,有的还有鸡蛋大小了。</p>
按说,这一周过去,不死也是奄奄一息了,可他怎么还来开药了,而且药量没变,和上次的一样。</p>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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