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手机,有些失望道,“她临时又有事儿,得出个外景,我得赶紧回去了,兴许还能跟上给她做饭……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
“阿姨,等以后有机会了,”孙泽歉意道,“我这边还有点事儿。”
“那好,一言为定!”
卞母起身后,又看了眼角落里的熊茂,问道:“先生,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熊茂一言不发,强忍着咳嗽,将头埋得更深了。
“阿姨,没事儿的。”孙泽替他回答道。
“哦,”卞母边走边说:“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我一位朋友呢……不可能是他,熊哥已经失踪好多年了。”
白庆波注意到熊茂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有事儿!这两人绝对有事儿!”白庆波心中雀跃不已。
不一会儿,孙泽送走卞母后再次回来。
“我答应帮你!”熊茂沉声说道。
“啊?”
孙泽看向了白庆波,见他也是一脸吃惊,看来不是他刚刚做通了熊茂的工作。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你先答应,回头我再告诉你,放心,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见孙泽点头答应后,熊茂继续说道,“在行动之前,我需要你先治好我的病。”
“这个更没有问题了,”孙泽高兴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
“好!”
这里人多眼杂,孙泽带着他向岑高轩的办公室走去。
白庆波走在最后,一只手捏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来到办公室后,孙泽也不废话,手里拿着针灸盒,正色道。
“你的肾脏和肺部被人伤的厉害,又是陈年旧伤,经脉早就紊乱并且找到了新的平衡点,我需要重新梳理你的经脉,一个小时之内,我就能把你治好……但是,会非常痛!”
熊茂也不废话,直接脱掉上衣,一把丢了出去,说道:“来!”
“我去,你倒是看着点,别瞎扔东西!”白庆波将蒙着自己头的破衣服拿了下来丢在了地上,紧跟着一阵干呕,向着门口冲去,“不行,我得出去吐一下!”
岑高轩也受不了这个味道,但是并不打算离开,他早就听说孙泽医术通神,这么好的观摩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按照孙泽的指示,熊茂赤裸着上身盘腿坐在了宽大的老板桌上,不一会儿,上身就被扎满了银针。
当孙泽开始运针以后,没过多久,孙泽和熊茂就开始冒汗,头发上的雾气肉眼可见的袅袅升起。
看着熊茂身上豆大的黑色汗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老板桌上,岑高轩的心都碎了。
不一会儿,红色桌面山就积满了一滩黑色的水渍。
“这张桌子可是老子新买的……要不得了。”
这时咣当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白庆波刚走进来就哎呀叫了一声,苦着脸说道。
“我去,这个味儿啊……不行,我还得吐。”
“白少,等等我,我也去!”岑高轩追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孙泽将所有的银针拔了下来。
重新回到屋子的岑高轩苦着脸快速将桌子给擦干净后,狠狠地瞪了熊茂一眼,将抹布丢进了水盆。
“明天……你把钟琴约出来,到时候我会出现,然后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孙泽感到莫名其妙,问道:“钟琴是谁?”
“就是刚刚咱们在包间里遇到的那位。”熊茂脸色微红道。
“你说的是卞阿姨啊,”白庆波吃惊道,“见面后让我姐夫离开,你想对她干什么?!靠,真想不到你不仅臭,还是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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