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大伯他们四人坐了世安府的马车一起过去,屎壳郎兄拖着只有一个篷的车跟在后面。
回来六个人,一辆马车不够坐,所以其余人在家中等候。
而且温氏没消停,谁敢独留她在府中做妖。
外面雨越下越大,温氏开始运作苦肉计跪在雨中,淋得犹如落汤鸡一般狼狈,夏允知见她娘受苦,冲过去抱在一团,哭得好不可怜。
声响自是惊动了正休养的夏侯明,堂三婶急得跺脚,“这妖精,又想使心思哭得你爹心疼心软,让你爹以为我们又虐待了她!”
我不急不慢的,叫满月撑开两把伞,然后走下台阶到温氏娘两身边给他们遮蔽住风雨。
“姨娘,你起来!闹给谁看呢?我只是忧心爹爹病,让他多多静养,你这般相逼做什么?”
温氏细白的皮肤在冷雨的浸润下更加剔透,头卑微的垂下时,那抹风情真叫人怜爱。
当然前提是不熟知她的秉性才会怜爱。
“大姑娘,妾只想见见老爷,不吵他不闹他。昨儿他昏死,妾吓得魂飞魄……”
又是一番摆低姿态的博取同情。
我哪会听她废话?
余光见到西厢走廊有抹青色衣角慢慢有近,我脸上挂起笑在夏允知面前蹲下去,“允知啊,姐姐带你去吃糖好不好?再淋雨会生病的哦!”
声音像哄孩子的狼外婆。
说着,我去抹他脸上的雨水泪水,不想他小手一抬,“啪”的打在我脸上。
“不要!我不吃贱人的东西,有毒!”
孩子的力道并不重,可清脆的声音格外突兀。
四周只剩下雨滴滴答答的声响。
我虽然没意料到,但心中小人还是惊喜了下。
温氏喜欢装弱势,我也可以啊!
送上来的机会可不能浪费。
我仰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夏允知,眼睛瞪大逼出刺痛感,“允知,谁教你这么骂我们的?”
温氏一怔,晓得不好,刚要捂住夏允知的嘴,就听他脱口而出,“娘说你们是不知好歹的贱人,你们非但不感激娘为这个家做的,还糟践我娘,我讨厌你们!”
“允知,娘没说过!”温氏否认,
可五岁孩子再早慧,能懂什么?
“允知,我们何时糟践你娘了?”
夏允知肉乎乎的脸满是愤懑仇恨,“这个家,我娘才是主母,你们算什么东西?让我娘伺候着你们?”
我丝毫不怀疑,这孩子若继续让温氏带大教养,必会成为我们每个人心中拔不出来的利刺。
我极力做出痛心,伸手去抱夏允知,试图开解他。
虽然自我感觉好绿茶,但对付温氏还是得必要手段。
夏允知既然讨厌我,当然不会让我抱,立即恶狠狠的推开我,我就势没蹲稳,摔了手里的伞,一屁股坐地上了。
“夏允知!”
后面传来一声爆喝,是夏侯明。
温氏惊了一跳,回头看他,“老爷,我……”
夏侯明的脸比此时的天还要阴黑,“滚回你的屋子里去!若是这点安生日子也不想过,那我便如了你的意!”
夏允知被吓到嚎啕大哭。
“闭嘴!方才那是你该对姐姐说的话?你的礼德全被狗吃了吗?”夏侯明气到全身颤抖,“温氏,平素你的温柔小意全是假的?我还不晓得你竟把允知教的这般恶毒尖酸!”
“老爷,童言无忌,肯定是婆子们闲话的时候,被他听去了,我冤枉啊!”
“你……滚回屋里去!再让我见到你出房门,便直接打断你的腿,绞断你的舌头!”
温氏自知苦肉计泡汤,搂抱着夏允知起身,抖抖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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