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和夏雨各自的婚事。
受到指控,温氏也不慌,细细一抽噎,兰花指捏着帕子捂嘴喊冤枉,“冤枉啊,老爷,你相信他吗?他怕是要转移你的怒火,叫你连我也恨上,让你成孤寡呢!”
“呸,你个蛇蝎妇人,小心天打雷劈遭报应。俺要是有半句谎言,来世……不,生生世世都是被人宰杀的畜生。”
夏侯明越发火冒三丈。
我心里咯噔直跳,瞥见温氏气不喘心不虚的,更加有些头疼。
温氏玩这一招,一再激怒挑拨,就是要令娘和夏侯明再无可能复婚,而她偷盗的事就可以避重就轻,又坐收渔翁之利,让娘为了儿女牺牲自己不能在府里待下去,她顺理成章就成了女主人。
可这事我又不能开口,只怕越说越严重。
我想了想,还是先解决莫大牛的事,说道:“爹,您要处理,女儿不说什么,但此事您别想着让女儿和夫君来掩饰,出了人命官司,谁也掩不过去。这里谁下毒手,谁担着!”
灌药的婆子手一僵,其余人也犹疑呆住,不敢再动手。
说着,我又意有所指的对温氏冷道:“温氏,你编排了一出又一出好戏,不就是仗着我们心疼家人的软肋?嘿,可我这人从来只看眼前,能有个吃穿就好,根本不图大富大贵,若你真敢闹下去,小心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温氏的野心,欲壑难填。从前饿着,想包子,有了包子,又想吃肉,吃了肉,却仍不满足要更好的
我最是了解她。
温氏顿了顿,眼眶里含着水光,委屈道:“大姑娘,我也劝过老爷了,可………”
我没理她的惺惺作态,走去莫大牛身边,“莫大哥,你是性情中人,你豪言快语的直抒心意,可想过我娘的名声?即是你再心疼我娘,也总该懂得分寸。”
莫大牛铜铃般的眼鼓鼓的看我一会,咬着唇难过的低下头,“是,是俺被猪油蒙了心不懂事。你娘拒绝了俺,可俺却不知羞耻的惦念着,是俺混账,给你们添麻烦了!”
“莫大哥一时情切,我理解,但也请你理解我娘的处境,你的关心对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娘有我们几个儿女爱护周全,但听别人几句威胁,你就失了主意,着实不该。我难道是泥捏的,会让哪个欺负我娘?”
关心则乱。
我不怀疑莫大牛的人品,但他的错情在这个时代的规矩中是难以容纳的。
莫大牛似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冷静下来后同夏侯明郑重道:“俺是一厢情愿,可、可……”他说的有些艰难,“可夏夫人并未回应俺什么,她待俺一直像晚辈。夏老爷,俺真的十分鄙视并且厌恶又嫉妒你,俺只希望她好,可你偏生是个蠢货二百五将她不当回事,所以俺气怒冲动之下才不顾后果抖露了心意。俺晓得坏了你夏家名声,所以今日要杀要剐,俺莫大牛绝无二话。”
夏侯明听了这话虽还是怒发冲冠的,但多少收掉了些火气。先前有温氏故意误导,他大概自认为戴了绿帽子,因此才无法忍受。
温氏张嘴要搭腔挑拨,我抢先道:“此事爹爹得慎重,还是先将莫大哥关在后罩房,待商议后决定如何处理。倘若爹爹铁了心要杀人,女儿不拦着,但请爹爹将人带出府去杀,别脏了这家的地面,您出了这口恶气便衙门里自首就是,别殃及了娘和哥哥妹妹。”
“你……”
“大姑娘,我们好歹是一家人,有事当然得拧成一股绳,你要是不掩了这事,你在世安府也不好过不是?”温氏苦口婆心一般的道,
我哪里不晓得她是在威胁?
我不看她,只盯着夏侯明,“那爹爹试试,看谁不好过。你和娘的婚聘契书如今还没音信,若真算,您和温氏可不算是这家里的人。您也晓得,当初在祁门县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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