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私会”煮茶赏景。这里每一个雅室都是单独辟开,有庭院小桥流水,凑趣唱词弹琴的艺台,烹茶的流水花枝红木桌……
而且每间风景各不相同,最巧妙的是有好几个入口和出口,便是有特殊情况,也不用担心被人捉到。
不过得提前一两月才能预订,而且价格相当的昂贵,据说得上百两银子。
相当于rmb几十万哪!
真是无法想象的富人生活。
去年常怀宁相约着几人要aa定一间,类似于搞个狂欢的派对,结果葛平乐强烈反对,说浪费银子,还不如去西游楼看身临其境的画布戏。
刘夫子带的学生没几个条件硬核的官二代富二代,哪里来的银子定房间?
我咯咯直笑,“刘夫子,您老的那点俸禄还没破产吗?竟是奢侈的定了闲趣茶寨的雅室?啧啧啧,早晓得那时再多要你一些银子了!哈哈……”
那时他横竖要我做玩意儿,一次又一次拿出老本诱惑我。
“你个丫头片子,还有没有规矩了?方才还觉得你有模有样,看你这形状,刚才只是错觉。”刘夫子嗔我一句,眼里顿时染上了笑意,指着旁边发愣发痴的四人道:“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把那显微镜给摔坏了,再贵也得叫他们花银子。你已是嫁作人妇,又不好约见别的地方,只能定在此处了。”
想来是时间不怎么够,刘夫子急急的推了几下站在旁边看着我发愣的几位师兄们。
卫良衡最先醒过神,立即将搁在一旁的箱笼打开,小心翼翼的将东西取出来。
我笑而不语的要走过去查看下,不想才移了一步,几个五好青年齐齐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避开,脸一个个涨的通红通红。
“做什么这样怕我?”我不觉好笑,“我又没长着三头六臂,虎目獠牙!”
卫良衡结结巴巴的,“没、没有,只感觉夏……姑娘……不,夫人变了许多,有些不敢认了。”
刘夫子无奈,“你以前是个假小子,后来是个吊儿郎当的女痞子,方才一见,着实令人意外,我都还以为武大请错了人,一副翩若惊鸿、顾盼生辉的女儿家模样,他们难免会不适。”
我捂着肚子笑了一阵,“哈哈……今儿出门让丫鬟稍稍梳妆了一番,虽然看着秀美动人,其实里子还是个粗野女汉子,不曾有变。各位师长同窗们不必觉得尴尬不适。”
刘夫子叹道:“幸亏你不是嫁到正经门户,不然公公婆婆要被你的言行气歪了嘴?”
“那是,我嫁得正好呢!”我仰头得意的一笑,
但并没有人应,面色沉重的相视几眼,似乎不大认可“嫁得好”,默了一会后,便把话题结束,问起修理显微镜的事。
显微镜是被他们拆坏了,其它零件好说,就是倍镜摔裂了,角度和距离又无法重合。
看着他们急切又期待的样子,我脑中忽而闪过一道灵光,放下手上的零件,我十分严肃的道:
“刘夫子,您说说,这次给什么报酬交换?”
刘夫子马脸一拉,紧张的捂着腰上吊挂的福禄寿纹蓝底的钱袋子,“好歹给了你上百两,你还好意思压榨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做学生的总找夫子讨银子。”
我翘了翘嘴角,“夫子这话说的,你那上百两能去哪里置这些东西?买材料的都不够!”
刘夫子开始耍赖了,“不行,我从你这买的,出了质量问题,我不得找你修?”
“刘夫子,您在学生面前耍赖,很丢脸呢!”
“丢了也不管,对你就得非常手段。金夫子可是教了老朽如何管你,要是你不听话,只管蛮横耍泼皮手段就是。”
我一怔,竟有些哑口无言。
金夫子这坑也挖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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