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生共死赴黄泉。”
他身子颤抖起来,幅度越来越大,就在控制不住时,他突然翻身面对着我,紧紧抱着我,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噙着一抹浓郁化不开的情愫,灼热的人心头直跳。
我抬头抚摸上他的脸,问:“疼吗?”
他浓密入鬓的眉舒展开,深吸了几口气,然后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狂热、澎湃、疯魔……
密不透风的让我没有一点点思考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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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应试已过去六天,再有三天考生就能出考场。
世安府里这几日热闹的很,梅娘子的侄儿根子被陈美人的丫鬟婆子吵得日夜不得安宁,给他撑腰的吴管事被派去铺面里清点查账,梅娘子去了庄子上不得回府,调遣回来的吴秾是个纸上谈兵的主,让什么四表姨、三表叔、二表兄去帮忙威吓陈美人,还故意将掺了潲水的饭菜给承露院。
陈美人虽然被娘家放弃,但当初也带足了嫁妆和仆妇伺从来的,院里也有十来人,怒火冲天的去厨房,把根子和吴秾几个表姨表叔打了。
吴秾一把鼻涕一把泪,告状到崔美人面前。崔美人充当和事佬跑了趟承露院,被陈美人泼了一脸臭烘烘的潲水,哭哭啼啼的到朝曦院外头求见。
翠花捂着鼻子进屋里来禀说,干呕了好几下。
我听后让她亲自去厨房盯着,然后带着人把饭菜端着送到承露院,务必要做出十分的诚心给陈美人道歉。
“那崔美人和吴秾不会气疯去?”翠花骇道,
我笑了起来,“一定得气他们个半死。”
既然给陈美人道歉,那就是表明错的是吴秾和崔美人,可不得受气!
果然翠花去了趟承露院回来,崔美人在外头发怒了,要求见我说公道。
我面也没出,让满月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身契去衙门里解了契约,连根子的人和被褥衣裳一同扔出了世安府。
崔美人哑口无言,吴秾傻了,等吴管事回来后,几人在崔美人院里说了会话,吴管事等着周槐之回府后才弓腰来朝曦院求见。
几乎是周槐之前脚进院门,后脚人就来了,我将将迎上去替他扫了些雨珠,观他一脸郁郁正要调侃逗他开怀,赤八就紧赶几步来禀:“公子,吴管事淋雨跪在外边求见呢!”
周槐之凝眉,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抬步往厅堂走。
赤八不敢自作主张,跟在后头。
侍候门子的丫鬟撩开锦绣团花棉帘,虽然没烧地暖只燃了炭炉,但挡了风就比外面暖和许多。
“若是怕冷,吩咐人在房里烧上地龙。”
我抬手给他取了黑色金边的曲纹纺丝薄氅,递给满月拿下去,才应道:“不晓得是不是伤了几回,格外怕冷些,不过现下封了门燃个炉子就足够舒适了。”
他握住我的指尖揉了揉,嗔怪道:“凉的!我都已经到门口,做什么样子还去外头迎?”
我又不是个孩子,要这般娇养护着,只不过他如此,心里像灌了蜜糖似的,搂住他的腰扭了两下,“想你了嘛!想快些见到你,怕你受了委屈闷气又要躲去别的地方自己难受消化。”
”嘿……”头顶发出由心而发的笑声,透着欢愉和满足,
我有些佩服起自己,活了三十几年,做了三十几年我行我素的女汉子,如今在他面前撒起娇来得心应手的,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有种独特驯服的快感。
赤八站在边上,眼睛盯着脚尖,不晓得在想些什么,焉头巴脑的。
两人坐下后,周槐之也没问,直接吩咐赤八将吴管事领进来。
丫鬟才掀帘子,吴管事抬目间乍一见我也坐在周槐之旁边,面色变了变,那种微妙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惊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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