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难想象这种性格的女人会去跳湖自杀。
虽在心里剖析了她一会,但我没与她多说什么。
穿过一条条甬道回朝曦院的路上,东院旮瘩院里女人躲在门后一边看我一边研究议论。
“她真是去好心去救廖美人的?”
“真是弄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呢?莫名其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把我们当猴耍吗?”
……
回了朝曦院,我让翠花送药汤到披霞阁时,顺便拿张信笺给陈馥芳送过去。
午膳之前周槐之从宫中回府,一切无恙,也没同我说有什么事。
到了下午,送给陈馥芳的信起了作用,陆陆续续的有人到朝曦院门口求见。
朝曦院从不招待谁进院子,便是叶雪莹也是有要事禀告后才能进来。
一群人在外候着,我也不好意思去外头接见。
周槐之冷着脸不屑理会,我不得不又赖到他怀里捏着嗓子哄一哄他,“槐哥哥,我好歹是主母,你拿一处办公的地方给我用嘛!”
“再等个几年,全让你管,这府里她们的事有什么好管的?”
他这么笃定的说几年后,我想他私下应是有筹划。
可……
“那也还有好几年,你想憋死我啊!”我觍着脸撒娇,“不如让我带她们找些乐子?嗯?好不好嘛?”
他正要拒绝,门外头赤九来禀告,“公子,叶美人请您过去一见,说有重要的事同你说。”
“不去!”
“为什么不去?”我有些疑惑,“或许她真有什么秘密会透露给你呢!”
“柒铩阁的任务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否则死。叛者,殃及父母亲人。”
“他们杀手还有亲人?”
周槐之将衣裳脱下,又十分自然的脱我的,面上一片急色,嘴里却嗤道:“你以为他们都是孙猴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干什么?”我羞愤的抓住领口,为躲着他,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站在外间绣桌对面,“行了,你正经些,我出去见见人。再要白天胡闹,晚上叫你吃闭门羹!”
说着,我吸了几口气,理了理发髻走出去开门。
这该死的臭男人,真是一刻也停不下撩拨!
东院的女人除了胡美人和病着的廖美人、还有佘美人,其余都来了,而西边的十来个,倒没一个出现。
五十多个女人聚在正堂里,没带丫鬟婆子入内,因为要说“私己话”,不好让旁人知晓,传扬出去,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在厅堂里叽叽喳喳的像野林子里的鸟雀儿,眼里虽有一点希冀,但对我谈不上恭敬讨好。
昨天闹一出,廖美人被孤立惩罚后,大概都持着观望态度。
陈馥芳坐我边上,一双眼闪烁不定的看着我,“你当真有法子帮我离开这个地方?”
“不管有没有用,反正试试嘛!”
我手里剥着瓜子壳,嫌吃的不过瘾,让翠花帮着剥多点。
众人觉得我吊儿郎当的不靠谱,脸上渐渐露出失望,只剩陈美人还在斟酌。
“女子嫁了人,活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我如今生不如死的困在这方寸之地,没娘家帮衬,又毁了容颜,真是没什么盼头。余生我只愿自己像普通人一般能出个门,四处见识见识,不会白白到世上走一遭。”
陈馥芳眼里含着泪,其余人也动容的安静下来,她继续伤感道:“夫人如此费心劳力,定是捞不着什么好。我这种身份去了芳华宴,不仅是自己,也得连累夫人被贻笑大方。夫人目的是什么,我不得而知,可我真是想试一试的。只是……”
她拿帕子擦了擦泪,“我虽期盼着出去,但我想着就算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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