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很多,但时代环境不同,总能为时不晚的找补回来。
头顶落下了一个吻,柔柔的、暖暖的。
我能感觉到他在欣慰感怀,因为搂着的手臂渐渐收紧了些,用脸侧摩挲着我的额头。
不管是在动物世界,还是人与人、人与动物之间,这种动作能慰藉到心灵深处。
“小毅的父母遇害了吗?他怎么身中胎毒,又托付到你这来的?”我问道,
他玩着我扶在他腰上的手,一根根的揉搓,像搓橡皮泥似的。
“大概情形不清楚,太后得知柒铩阁变故消息时,已经病卧不起,才求我入柒铩阁将孩子带出来。听说小毅生母难产死的,父亲……”他想了想,“他父亲失踪了,失踪前托信给太后便杳无音信,只留下襁褓中刚满月的小毅。我潜入柒铩阁时,阁主已死,当家的是前阁主同母异父的兄长掌权,而小毅被他父亲的一个妾室养着。”
这是一出夺掌权阁主之位的戏码。
我脑补了一下其它情节,然后问道:“如此说来小毅也算是柒铩阁继承人,所以他被柒铩阁的人惦记了?”
他摇摇头,“当初我找了个死婴将小毅换出来,又放了火烧毁屋子,柒铩阁的人应该以为他没了,因为我不敢确信是否安全,折回观察了下,那殷阁主和其他门使语气中不甚关心在意。而且这些年一直很安静,我便觉得柒铩阁并不知晓小毅还活着。直到发现叶雪莹身份有异,牵扯到柒铩阁,我便怀疑是哪里出错了。
所以我们待他谨小慎微的紧张了些,若他真是我儿子,便也能放任,可偏偏皇后也晓得真相,拿捏着短。好在太后未雨绸缪,在去世之前留下当年她陷害勤王的证据,让她不敢轻易动小毅和世安府。”
我愕然的张了张嘴,“当初你也是用这把柄让皇后同意你娶我的?”
周槐之没否认,只叹气道:“小毅的身份不可公开,出了差错,就会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不解,他又继续说起皇族里的事。
太后生过两个皇子、一个公主,但皇子年幼生病夭折,只留下个不问世事的昭阳公主,听说是受情伤,带发修行去了。
两个小皇子夭折时,太后不过三十七、八,有机会再生育,但先帝和太后伉俪情深,先帝不愿太后冒着凶险再生子育儿,本欲在临终前把勤王继给太后,但勤王出事,便继了当今的皇上,还下了道遗旨,尊太后为圣德太后,封勤王、怀王的生母为衍太妃、青太妃。
听完,我不得不感慨先帝真是又渣又深情。对太后的无微不至,怎就不是对其他人的绝情?
我从前以为周槐之对小毅溺爱的太过束缚,导致小毅想要飞天遁地的胡作非为,所以就放任他和别人交际玩闹,解放他孩子的天性。
世安府名声再差,只要不牵涉朝政党争,小毅与谁结交,其实并无关系。但他的身世关系着太后的名声,皇族的秘辛,那就有问题了。
可一直关着、约束着他,就能万事大吉?
两人在房里聊了不到半个时辰,翠花做好点心送来,一碟松子百合酥、一碟枣泥糕,还有一碟糯米糍。
我没看她,捏起一块百合酥尝了口,“嗯,好吃。谁做的?跟细月做的口味不大一样呢,这个更加酥脆香浓些。”
说着我又顺手捏一块递到周槐之嘴边。
他一口包进嘴里,还嘟哝一声,“不够甜。”
我发现他特别喜欢吃甜食,这百合酥再甜就齁了。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问翠花,抬头间发现她衣裳和发饰有些乱,我猜是她毛躁在哪摔了一跤,也没多想。
她犹犹豫豫的看了会周槐之,似乎是不敢说。
这下我觉得奇怪了,翠花是厨房烧火婆子养大的,比我还要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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