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的事。喜欢的话,定会大张旗鼓的……哪怕用顶破轿子,也要给一个是我周煜女人的名分。所以常怀宁,你自去警告赵知事,莫要再自作聪明了。”
“公子所言,可否对天发誓?”常怀宁终是忍不住横了心说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放肆!”周齐御出声喝道,“常怀宁,你眼里还有本宫、还有忠君事主吗?”
“殿下,请允臣子放肆一回,做臣子的是要忠君,但臣子也只有一个馨姐姐。”
常怀宁倔强的抬头看着周槐之,就是不肯松口。
周槐之斜勾起唇角一笑,“我周煜发誓,若指使了赵知事诱骗娶你馨姐姐,我必招天打雷劈。一切不过是惠县的赵知事那猪脑袋自作聪明、自作主张。”
“你、你当真没有……”
周槐之面容已经黑沉下来,不肯再多说半字,转脸对我喝道:“还跪着做什么?滚过来!”
我心口一跳,忙忙起身,乖顺又讨巧的走到他身边站着。
不是我没出息,而是我挖了个这样大的坑,朝他又泼一桶脏水,再不小心的伺候,也太对不起他了。
我以为终于事情告一段落了,只要明日惠县县衙陈大人和赵知事的事一摆平,邵馨就算彻底摆脱了太子和胡申的魔掌。
可周齐御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拿着我们无端冒犯他的罪过,硬要将我和常怀宁五人各打二十大板,说是不然会乱了朝纲体统,以后是个人就可以冒犯天颜。
还朝纲体统?我体统你妹!
周槐之许是恼我又害了他儿子,当太子一说完,他立即道:“皇兄要打便打,我赶着时辰回世安府,下手不用客气,我本也想教训她来着,皇兄能代劳最好不过了。”
毫不留情的二十个大板子啊!
最后那几下,我腰都感觉要断了。痛得我昏天暗地的,嘴唇都咬得破了皮。可赤八、赤九将我拖上马车后,我半句“哼哼”声都不敢发出来。
因为周槐之卸下伪装后,盯着我的眼神太可怖了。
我趴在车中,就像匍匐在他的脚下。埋着头在手臂里,想先躲过一阵风暴眼,不想肚子很不争气的发出咕噜咕噜声。
“爹爹,她一天没吃饭了!”
我听见头顶的周成毅开口说了一句,另一边气息再度往下沉了沉。我张大口又开始道家辟谷止饿,吞了几口气到肚子里,咕噜声才渐渐小了点。
世安府在城南偏东,所以今夜没有去西城的别苑。因为府里还没有安置我的院子和房间,便将我放在了叶雪莹的雪苑。
时辰已到亥时,我这重伤员一到,吟雪阁的丫鬟、婆子们刚刚睡下,又全都起了床,好一阵忙碌。
“爷,您去歇息,夏妹妹这里我来照顾便好了。”
周槐之坐在床对面的桌边,盯着桌面上的彩雀瓷壶,眼神放空了一阵。听叶雪莹轻声的提醒一句,他才转过头来说道:“你将伤药留下,去歇息!我有话同她说一说。”
叶雪莹眼里闪过一丝愤慨,但吸了口气后,还是忍着性子退下了。
屋里只剩我和他,空气渐渐凝固,连包扎的浓郁药味都冻结了似的。
我屏住呼吸,不知道他会怎么生气惩罚我。
因为我真的没想到他的亲兄弟会对周成毅那般冷血,差点害了他。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坐到了床边,视线落在我被打伤臀部上。
背上和手臂的伤口都包扎擦了药,唯独这敏感部位以下,我死活都不肯让她们一群人围着观摩。
太丢人了。
“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值得吗?”他喃喃的问道,
“……”
我没回答他,
如果一个人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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