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伤感。
累了一天回到了寒梅苑,老肖早早的就在院里头等着我补个租赁文书。
周槐之没有和我签过租赁合同,吃喝着他的,银子没同我算过,当然西游茶楼的生意盈利如何分配也没计较。想来他觉得我是他的所有物,也不需要什么财产上的清算。现在转手了房东就得补上文书,然后再与夏侯明另立。
温氏不声不响的就阴险算计了我们,这次我也给个枣核让她咽。
“我说,你来写。”
老肖磨好了墨等我,闻声一顿,便执笔待我说下去。
“租方:夏荷,承租方:肖……呃,承租方写上你的姓名。”
老肖点点头,落了笔。
“武周丁卯年三月,夏荷将位于祁门县**街道正十六号楼出租给肖许做茶楼营业,
租赁期限自武周丁卯年三月一日至武周癸亥年一月,共计……”我心里算了一会,接着道:“共计五十六年,亦六百七十二个月。”
“本楼房月租为五两银子一月,按年结算。每年年初承租方向租方支付租金。
期间租方和承租方不可随意变更租赁文书,否则做违约处理,判赔毁约一方……”我伸出了一只手“五百两。……”
老肖写完后,我上前看了一遍,然后满意的在上面签字摁了手印。不过我还另外加了一张纸——两年的交租租金收条,然后才让老肖拿了文书离开。
“姑娘,那温氏大概要被你气疯去。两年收不到租,也不能退了掌柜另租。哈哈……”翠花笑的花枝乱颤,
一个破铺面也值六两租,如今装潢大气,却只有五两银子租出去,现在便可以想象一下温氏气闷到内伤的样子。
我也感觉特别解气,“那当然,敢算计我,怎么也得剥回皮。”
温氏私下承诺给夏氏族人的好处肯定得自掏腰包了,掏不出的话,可有她好受,凭手段可买不了所有人的人心。
“你这也是托了公子的福,不然若是别人租的,岂容你这样胡乱改?且别人得了这样的租约,定要狠狠敲你一笔银子。”
我垮下脸点她的额头,“臭丫头,你嘴巴灌了大粪吗?提他作甚?”
办完这些事,我晚上睡了个好觉。
我突然明白,财物有时还真是累赘,前世还没死,就被爸妈和亲人惦记遗产,我总觉得给了他们挺不值的,后来气的我天天食不下咽。这次将店铺拱手,反而觉得不再被人惦记陷害,十分轻松。
去盛京,我没同老肖说起过,但他知不知晓我就不知道了。每天我照样出门,他和寒梅苑的护卫们照样不闻不问。
楚缨忙完学院的事才派人去问夏半知的,正好朱氏的兄弟带着人离开,所以他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得到我同意的答案,那人并告知我们再等两天后出发,因为夏半知腿脚未好,我先随同楚缨一起,夏半知方便后再动身。
另一边,夏侯明拿到老肖给的租赁文书后,当天就跑家里讨说法。
“当初那个店谁也不敢租,来了个有权势的能吓跑泼皮我当然给他租,当时身上又没银子,索性签个几十年。若爹实在觉得亏,不如找那掌柜说,或者写诉状打一打官司,兴许能改改。”
租赁文书一式两份,我将手中的递给了夏侯明。
夏侯明越看脸色越难看,“那两年的租金呢?”
我实在想不通,这边三个儿女身无长物,他怎么就敢开口要这个的?
“爹真是想逼死我们?铺子给你们了,还想着我们用完的租金?今儿你干脆一刀砍了我们!”
“混账东西!”
“嘿,哪有你混?娘和我、夏雨三人没有生计来源,哥哥断腿养着伤,你如何好意思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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