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的握了握手指,然后撩起层层的素纱帘幔走过去。
周槐之衣裳ban敞的lu出精壮而结实的xiong膛,如墨的青丝垂在身侧,衬得那张俊逸的脸有些妖娆。
我有些脸热心跳,并非他太秀色可餐,而是他的目光似缠的我密不透风,又闷又难受。
此时的我应该看起来有点局促不安。
“过来。”
反抗过他几回无果,这次我很听话的坐到了他身边。
他伸出一只手撩起我耳边的一束头发放置鼻间嗅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如上好玉膏凝脂,衬的我的发也好像诱人了。
我心口微微一紧,咬着唇退避开了一点点距离。
头发从他的指间滑落,他的视线也落在了我的眼睫上,然后又缓缓移到我的唇角,
“又委屈了?”
“没有。”
跟您委屈,我是自找罪受还差不多。
“女人就喜欢口是心非。”
周槐之浅浅的笑了,伸手搂住我的腰顺势带入他的怀中躺下,而我只能被迫仰视着他。
“一切太匆忙了些,所以我不能贸贸然出面帮你。不过你也不必小心眼的生气,以你的身份……”他停顿了下,接着道:“将来入府,这点事你若处理不好,以后还有的受。既然选择高姿态的离开夏家独立自主,就该承受这份重量的挤压和成长。”
听,多道德高尚的为你着想,为你的将来谋划!
要感激吗?
看见我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他生气的捏起我脸颊上的一团肉,“小野猫,你一次次对我桀骜不屑,难道我就一点比不上那个昌郡的何景州?”
我是想怼回去的,看见他一副“你要敢说一个不字,我就叫你好看”的表情,恹恹无力的道:“公子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人中龙凤,小女子一见倾心,不能自拔!”
这样说,可以?
周槐之被气笑了,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头,眸光灼亮如星辰,翘起嘴角道:“视死如归了?”
“那我还能如何?”我狠狠的瞪着他,“我倒是想有个权力滔天的身份,与你斗个你死我活,或者若你乖顺些,我心情一好,也押着你回去当第一百零八个男宠。”
“你真真是胆大包天,还有什么你不敢说的?”
我的鼻子被他捏住,不得不张开嘴呼吸。
“说句话也叫胆大包天?公子,你见过的,我胆大包天的可不止嘴上的厉害。”
我挑衅的看着他,想要激怒他,不料他扬唇一笑,就附身下来咬住了我的唇。
我不甘示弱的也回敬他,如鱼得水般的熟练动作让他在粗沉的呼吸中突然顿住,猛地抬头盯着我。
我抬手来回摩擦抹掉嘴边的唾液,蔑然的一笑,“怎么?觉得我脏吗?”
他的洁癖不是一般的严重,对于女人应该更加会计较!
上回在匪窝里那一幕,我还以为刺激到他,所以他善心一回,将我送还到夏家,不留只言片语,是要断绝了念想的。因为他明明一直在祁门县,却从未出现。
为何又突然对我感兴趣了呢?
我很奇怪,想了许久未果。
“公子嫌弃我吗?可我嫁过人,而且又被你亲手送进匪窝里,这些你都晓得的!”
他眸中酝酿压抑着汹涌澎湃的火焰,“你不用故意膈应、激怒我!”
“这是事实。是我膈应,还是你在介意,你心里很明白。”
我无畏的回视着他,其实心里也极度害怕他眼中浮起的冷意。
“小野猫,我此生对女人最大的耐心都用在了你的身上,可你……”他脸上浮起一抹阴冷的魅笑,突然抓住了我受伤的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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