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爹。”
这世道伦理在女人的心里挺根深蒂固的。
我嘻嘻一笑,“您若是心疼小女儿,就让哥哥去闹一次,总比他每次有气找妹妹撒。”
夏侯明一遇不顺心,总喜欢怨怪别人,从前是秦氏、夏半知和原主,现在只剩夏雨。虽然我也心疼,但就算我让夏雨跟着我们,她也定不会愿意的,所以只能让她经历,然后再醒悟过来。
秦氏还是忐忑,我只好将她送到后院。叮嘱她不要出去,我刚要转身,她不安抓住我,“那些人非富即贵,即救了你怎还随你回来?莫不是要打酒楼的主意?”
“不是,他身上随随便便揣着几千两,哪会在意这只值两三百两银子的铺?”
“可我这个做长辈的应去招呼,哪能让你一个未出阁的姑……”
“以后娘就听我的,您就等着安享余生,什么都别操心。”
我拍拍她的背,然后松开她去了前堂。
路上我也在怀疑周槐之的动机,为什么呢?
正敛眉思索,乍一踏进门堂,我吓了一大跳。
什么都来不及想,我直接冲过去将那皮孩子拉开,而且十分粗鲁的抽走了他手里正要抽下去的鞭子,怒喝道:“不许打我哥哥。”
我话音一落,手背被什么砸中,痛的嗷呼一声松开了小孩。
“乒乓……”
落地的是一只杯盖。
我捂着手,痛的眼泪都流出来。我不轻易流泪,但这种突然的疼痛让我猝不及防,太痛了,仿佛骨头都要碎了一般。
周槐之手里端着一杯冒热气的茶,轻动嘴皮抿了一口后,才用漆黑深邃的眼睛冷冷看向我,“下次再敢冒犯,你的手就不要了。”
我脊背冒出了一层冷汗,心里对他产生出一股无以伦比的惧意。
常见书中描写威压,这就是!
可我还是倔强的跪在了被擒拿住手脚的夏半知面前,然后执着的看着他的眼睛用力的朝他磕了一个响头,“请公子和小公子放过我哥哥。”
“妹妹?”
“哥哥,你什么也别说。”
我的头磕在受伤的手背上,钻心的疼痛使我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偌大而空荡的堂中久久静谧无声,我似乎能感觉到头顶那道最犀利的目光极是不悦。
我终是沉不下气抬头与他对视,“周公子身份高贵,小公子更是人中龙凤。不知我哥哥这等贱如蒲草的下民如何招惹了贵小公子?要一次次找我哥哥的麻烦?”
“放肆!既是贱民就该在公子面前称民。”小孩的管家尖叫一声,
察觉到周槐之眼底黑沉沉的杀气,我自知抵抗不得,干脆铤而走险,
“周槐之,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晓得你救了我几次,我应该感恩,但同样也是你将我推进泥坑里,次次戏耍看我苦苦挣扎,你觉得别人的人生很好玩,是吗?你儿子的尊严是尊严,我们的就不是?那你就使劲儿的纵容他,让他当个混世大魔王,让你后悔半辈子。”
“放肆、放肆……”像太监公公的管家气的头顶冒青烟,若不是周槐之没下令,他肯定会来打我耳巴子。
“夏姑娘,什么叫我家公子推你入泥……”
“赤八,闭嘴!”
周槐之轻喝一声,而他身边的儿子竟然没生气,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已经视死如归了,夏半知被他儿子盯上,岂还有将来的活路?而周槐之又特特送我回来,是为的什么,我猜肯定不会是好事。
那我还顾忌个屁,让自己再憋屈死?
许久,周槐之出声了,
“钱管家,先带小公子先去车上。”
那尖嗓子管家一愣,忙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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