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干脆豁出去了!”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女人,简直就是个无赖泼妇。”
我两条手臂的麻痹了,却还是扛着棍子,恶狠狠的站在门口瞪着他们,谅他们不敢再闹,只会说两句厉害话时,我才沙哑着嗓子叫道:
“夏雨、翠花,还不关门!”
夏雨第一回逞凶打人,激动的浑身颤抖不止,听了我的话,忙不迭的将门关上。
待合上门,夏雨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忧虑的问道:“这有用吗?三叔那个人不是个善主,最是蛮横霸道了。”
我将栅子放到门上扣好,整个人瘫软的像团软泥。
“今儿他们要花银子赔给雇佣来的人,暂时几天不会来闹。再者,他蛮横,我也不好欺负。你听听,外面闹起来了,不用担心。”
被打出去的几个男人正扯着夏昆鹏他们要跑腿和负伤看医买药的银子。
“几个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小丫头,你们还想要银子?”
“夏昆鹏,你可别当我哥儿几个好欺负。你若真敢舍本,我们哥几个将这门撞开,直接抢。但是……真进了牢子,你要是没种赎我们出来,老子让你们鸡犬不宁。”
“行了,行了。这里四百个铜钱,去找个馆子喝顿……”
“打发叫花子呢!”
……
听外头的响动,估计得闹一阵了。
夏雨眼睛里泛着光,好一会儿后突然暗下来,神经兮兮的看向我,“姐姐性情大变,连打人也变得厉害。姐姐从哪儿学的?”
这小妮子,脑袋贼灵光,养伤一月多常试探问些儿时鸡毛蒜皮的小事,幸而我承了原主的记忆,不然非得被她瞧出端倪。
“何景州教的。”
我张口就来,因为实在找不到别的借口,为躲避她眼神的质问我撑着腰往里走,可她仍追上来继续问,
“姐夫……何知事他不是对你不好?他会武术吗?怎会教你一个女子用武力?”
“他是个怪胎。”
夏雨不悦的看着我,眼神里摆明了是不信我的话。但我不可能对她说,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而她的亲姐姐已经魂飞魄散。
将正房的门锁一开,秦氏冲出来仔仔细细检查了我和夏雨有没有受伤,才问道:“他们走了?”
“嗯”我仰起下巴,笑道:“我出马,哪有摆不平的?”
翠花嗔了我一下,眉开眼笑的,“德性!”
“你做什么了?”
秦氏脸白的像地上落的雪,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的。
我过去扶住她,却被她狠狠推开,拍了一巴掌在手臂上,“谁叫你出去露脸的?你方才还撒泼打人了?”
“娘,我没受伤。”
秦氏怒火中烧,扬手连连打了我好几下,见我不躲不避,嘤嘤的哭起来,“你还要不要名声?要不要脸?本来休弃回来就千难万难了,还要得个凶恶之名,以后该如何……呜呜……”
秦氏哭的伤心极了,我知道这个时代女人将名节名声看得极重,但从鬼门关闯过三回的人,真的觉得不重要。
所以只能将她劝回屋里后,我便捂着肚子喊饿。
“娘,可惜那锅骨头汤摔破了,熬了一个时辰,可香可香了。我去瞧瞧碎罐片里有没有存一点,能不能解个馋。”
秦氏满脸泪痕一滞,“死丫头,家里不是还有米?跟狗似的捡骨头吃,你要气死我吗?”
我拍拍肚皮,“好喝呢,给狗吃可惜了!”
秦氏气的从床上又爬起来要打我,我像兔子般一下窜了出去。秦氏追到门口,晓得右边书房夏侯明在,她张了张嘴没大声骂出来。
我想她本生的似个林妹妹般娇柔的样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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