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胃口。翠花以为我没把握,也满脸忧虑。
天黑洗漱完后,两人一直没怎么交流。上床歇息时,翠花不放心道:“不管怎么样,你带着我!”
她这样委屈的说出来,我才发现她情绪很低落。便一把抓过她抱在怀里,故意轻佻道:“怕爷我丢了你啊?”
翠花低着头不说话,我体会她被遗弃的滋味,劝慰了她一会,可还是高兴不起来。
这丫头是自怨自艾的青春期来了吗?
“哈哈……别挠别挠了!”
我使劲儿往她腰间用力,翠花受不住,歪到在床上,大笑不止。
“臭流氓,你摸哪呢?”
流氓?
我动作忽地一顿,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困扰我许久的问题一下就豁然开朗起来。
“怎么了?”
我抱住翠花的头狠狠亲了一口,“哈,你果然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翠花恶心的不行,过了好一会才肯听我说话。
“这样、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太冒险?搞不好,会死人的!”
我用唇脂在素帕上写好了内容,递给翠花,“放心,这事儿闹不大。而且你只要想着一点,他们不死,我们就得死,所以不做也得做。明日一早你就混出去,最迟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
翠花咬唇,“你不许骗我,然后自己跑了!”
她很没安全感,总是不时的试探。
我觉得安全感这种东西最好是来自于自己,就不会忐忑惶惶。我就是这样,从不期望别人会给我带来什么,抓得住机会,使劲拼,抓不住就放弃,没什么大不了,这——是我生存的本能。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任俊贤分手时曾借口说:“我在你心里没有位置,我在你的世界也没有存在感。你可曾有一次依赖过我给你的安全感?你将我忽视的彻底,所以……爱你,我真的很辛苦!”
我反思过自己,但我觉得自己没错。我想换作别人遭遇生死,经历牢狱之灾,若没我这样的不求不想,不依赖别人,肯定会委屈悲伤的哭死去。
有人会说我坚强。不,它不叫坚强,只是生存之道。
许是戏闹的声音大,隔壁赵梨儿打了灯笼过来看我。
“夏妹妹还没睡,在乐什么呢?”
我心中暗道不好,怕这个人精听出来什么。
这连着的小院设计的太让人抓狂,杂物房不传声,倒是这卧房声响稍大点就能听到。
你想想,男人在这房睡,甜言蜜语都不能说一句,就怕那房的听见,要是穿了泡,拈酸吃醋的不是要闹起来?而且小妾们互相听到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滋味哪好受?
妄想宅斗的渣渣们,你们还太嫩了!
“心情这般好,遇着什么好事了?”
赵梨儿放下灯笼走进来,看着我和翠花,最后将视线落在翠花手中的帕子上,翠花紧张的一缩手藏进怀里。
“翠花,你睡去。明儿我要吃蛋花汤,拿回来了再叫我起床。”
翠花“嗯”了声,急忙去了偏间。
“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赵梨儿坐下来,冷讽的道。
我眼珠子一转,下床趿鞋坐到她对面,一边倒茶一边问道:“李府的大房奶奶来了,你怎么没去续个旧情?”
“嘿,旧情?算了!”
“你与她有仇啊?”
她接过我递过去的茶杯喝了一口“我知道你憋着坏,可我也不惧告诉你。”
“我是好人。”
“嘁。”赵梨儿对我翻了个白眼,
屋子里一阵诡异静默,桌上油灯发出“噼啵”的声响。
“你不一样了!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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