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我甚至能感受到汗毛被吹拂过后的颤栗。
我一时闹不准他要做什么,难道他真敢被何府里的人抓个正着?
我不停的转动着眼珠子,眼瞧着他的唇就要落下来,我只得赌一把,尖叫起来,“啊——”
“嘭……”
门被撞开了,因为屋里没有灯火,看不清是谁,只晓得冲进来几个人。周槐之在我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勾唇一笑:“小野猫,惹怒了爷,你好生受着!”
话音一落,人就消失在眼前,从屋顶的大窟窿中窜了出去。
屋里点起了油灯、烛火,突然的灯火通明,我不得不抬手遮住了眼,待适应了一会儿,我才放下手来,看向闯进房里的人。
一地瓦片,一床的狼藉,
来人惊疑又骇然的望着我,还有人害怕的上前探翠花鼻间的气息,“活、活的,没死。”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回事?”赵小妾问道,
是赵小妾带着她的伺候婆子,还有其它院里赶来的人。
我愣了一瞬,然后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呜咽的哭起来,什么也没同她们说。
“贼人污你清白了?”
“呜呜……”我再次加大了音量。
果然,赵小妾幸灾乐祸的吩咐道:“冯妈妈,快去禀告老爷、夫人,出了这么大事,总归要处理。”
赵小妾身边的婆子领命,飞快的奔了出去。她同另外几位站在一边,眼神颇冷的瞧着我。
“她也真够厉害的,不光外面招惹一个又一个,还将贼人招进府里采花了。这狐媚功夫可比她娘厉害多了。”
“我若是夫人,定容不得她。眼下老爷气恼,谁能保证以后不被她媚的失了心智?”
说话的是何景州另外纳的两房妾室,曾是李氏的陪房丫头,五年间一直伺候李氏,没开过脸,后来李氏无所出,余老太太强硬要求,李氏迫不得已给抬了妾,只有赵梨儿是李府大房送来的。
赵小妾比这二人生的好,但也颇受李氏的提防和冷落,送来何府三月多,侍寝次数一只手可数过来。原主入府,除了认识赵小妾,其余二位也是不屑与原主交往。
几人赶来的急,都只披着褂子衣裳。
“姐姐们在夫人跟前伺候的多,可得提醒提醒。”赵小妾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对二位小妾说道。
“夫人近日同老爷闹的厉害,老太太生了大怒,罚夫人跪佛堂罚抄佛经禁足半月。我原以为她能熬到夫人出来,不想自个儿又找死了。还用提醒什么?被贼人玷污了身子,还有命再留吗?”
几人旁若无我的兴奋聊着我的下场,也没打算走。不慌不忙的将衣裳整理好,等着老爷、夫人过来,看如何处置我。
方才被周槐之惊了一身冷汗,如今门、窗、房顶都敞开着,风灌进来,冷的我直打哆嗦,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精神好不容易好上一点,此刻更糟了,昏昏欲沉,眼皮都快睁不开。
何景州和李氏匆匆而来,甚至余老太太身边的宁嬷嬷也来了。
我强撑着让自己在关键时刻不昏过去,不然错失了良机,他们就会顺势将我办了。
何景州仔细观察了屋里的境况,上得前来,什么也没问也没说,直接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啪——”
我半边脸立即麻木,眼前出现了一片空白,趴在床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贱人,贱人,我何景州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蒙骗。你一次次卖弄风骚,四处勾搭,是全然将礼义廉耻不要了吗?”
“……”
我说不出话来,连趴在床上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自己的女人被贼迫害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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