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影子立即就要朝外走,章沫凡急忙拦住他:“你要去做什么?” “全部杀了。” “现下救太妃才是最要紧的!” 回眸看了她一眼,影子停了下来:“图曼不是说无药可解?” 图曼解释道:“这味药如果用在得当的情况下,是对身体有益的,可如果单独使用,初期会让人产生嗜睡,后来可致人入幻,进而……” 入幻? 枢密院的机要室! 他们当时也是在那里的蜡烛旁入了幻觉! 蜡烛,蜡烛,都是蜡烛! 章沫凡一下就揪住了问题关键,可现在老太妃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无药可解的话,那是否能缓解?” “如果自此不再吸入这种药,好好用药调理的话,再活个五六年不成问题。” “如果一直吸入呢?” “最多三月。” 靠,这完全就是长线攻击,不露痕迹地让老太妃陷入根本查不出来的病症之中? 若不是红袖的药中有这一味药,他们所有人都会以为老太妃只是年纪大了。 这件事宗清夜如果知道了,还不得崩溃? “你现在吩咐下去,把太妃的所有衣物用具都给换了,然后挪去其他院子住下,好好地先用药给她调理着!”她对着图曼说道。 “嗯。” 转头看向影子,章沫凡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杀意:“王爷现在在宫里不方便,你和我去一趟老太妃待的那间寺庙。” “好。” 红袖也知道这件事实在太大,他不能坐视不理:“府里留下石岐和图曼照料,我和你们一起去寺庙。” 有两个身手好的跟着去自然是好事,可是她也担心人都走了太妃那里怎么办:“要不你留下照应府里的事?” “你觉得安王府安全,还是寺庙安全?” 他话里意思很明白了,既然是寺庙那边出的问题,那敢动老太妃的人势必不是一般人,她贸然前去肯定会有危险。 可现下她也不是大夫更不会治病,只能是去找出凶手,如果有奇迹能找到解药什么的不是更好? “行。” 她几乎是小跑着就出了府,带着影子和红袖便朝着寺庙赶。 为了避免太过于大张声势,他们也不敢招摇地骑马奔驰,所以还是赶了马车前去。 此时万万不可惊动凶手,否则危险的会是整个安王府以及还在宫里的宗清夜。 路上由府里最得力的车夫驾着车,红袖、影子和章沫凡在车内坐着,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沉闷。 直到刚刚出了城门,影子这才出声:“王妃切记今日是去上香祈福的。” “我知道。”她闷闷地回答了一句。 红袖也是眉头紧锁,如今这等大事的发生,就如同压在头顶上的惊雷,一响便会出大事。 可是有些细节,他们还是要先理清楚:“如果是混在香烛中,那我们要查的不仅仅是寺庙的人,还有往来的香客。” “你能在香烛上分辨出这味药的味道吗?” “应该可以,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们两个一句,再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和凶手前,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那个在宁王府运筹帷幄的红袖公子,此刻终于回来了,他狭长的眼睛看向窗外:“你们说,我们现在会不会已经被盯上了?” 影子看了一眼章沫凡说道:“刚刚虽然走得急,可是我已经通知了其他暗卫清理障碍,此刻谁的人出现,更会暴露。” “影子,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枢密院看到的蜡烛吗?”章沫凡突然问道。 “记得。” “在机要室时,我们也是在靠近了铜架上的蜡烛之后入了幻觉,图曼说这种药可以让人入幻。” 影子突然抬眸:“你的意思这是枢密院做的?” “不确定,但都得查,但如果真的是枢密院做的,这豐国的天就真该变了。” 此刻她眼中的杀气已经慢慢倾泄了出来,浑身泛着令人感觉彻骨的寒意。 木木的死亡已经让她此生不能忘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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