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以为陛下会对我用刑不成?”刘玉华笑着拍了拍柴坤的肩膀,“放心吧,舅舅没事。”
“哥,真没事?”
顺着声音见刘玉澍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刘玉华稳健的走过去,作势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个臭小子,就知道你没走,往里点儿,给我腾个地方。”
“舅舅,真没事吗?”柴坤还是不放心。
刘玉华明白,柴骏不会无故对自己说那么多,只是这场弥漫硝烟的对话,自己终究是险胜了。他对柴坤笑了笑,淡淡道:
“没事,虚惊一场。”
一绝山来信
近日来阴雨绵绵,我陪梓欣窝在房里,为了与她解闷,我粗手粗脚的竟被逼着拿起绣针学做女红。沏好茶水的邱月见我连穿针引线都做不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想不明白,我为何一定要学这种不当吃喝的玩意。
这日,柴坤下朝回来见我正被一根针气的直跳脚,倚着门框,脑海里勾画着孩儿玩闹的场景,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不来帮我,反倒看热闹!”我急得满脸通红,见他仍旧不紧不慢的跺着步子,催促道,“快点儿呀,没看我着急嘛。”
“来了来了,我来帮你。”
柴坤笑盈盈的来到我身边,接过针线,在我的惊愕中轻松将其穿好。而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见我无动于衷,便主动献吻。突袭成功后,得意的笑着。
“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会。”惊叹着,我举起自己绣的歪歪扭扭的柴坤两个字,“你看我绣的,能看出来是什么吗?”
“我的名字。”
柴坤在梓欣的告密下几乎瞬间就猜到了,我洋洋得意的将帕子又看了看,献宝般递给他。
“真的给我?”
“当然了,就这两个字,王妃拆了绣、绣了拆,已经捣鼓两天了。”梓欣毫不客气的拆台,“您可好生收藏着,不然王妃说了,要放您的血染布呢。”
柴坤大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如获至宝的将帕子仔细折叠后,小心翼翼的塞进怀中,而后不忘拍拍胸口,与我保证。
“人在帕在!歌儿,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放我血的。”说罢,他趁机将我揽进怀中,满意的笑了起来。
邱月看着这一切,还是不太明白为何爱情会让人这般欢愉,难道爱情可以产生什么不明气体,让人中毒?摇摇头,她转过身去,盯着雨水落下滴滴溅起水花的荷塘,不再去想这种复杂的问题。
梓欣的孕期反应很大,不论吃什么都会吐,所以整个人的精气神很不好。中午我特意让小厨房熬了养生粥,但她还是尽数吐了出来,虚弱的模样惹人心疼,我抢过她的针线,强迫她休息,梓欣拗不过我,只好闭上眼睛,休养生息。
“睡了?”柴坤凑过来,朝屋里瞥了一眼。
“没有,闭目养神也是好的。她心事太重了,又什么都不肯说,我担心在这样下去,会憋坏的。”吐出担忧,我摇摇头,“说来也真是倔强,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将这件事告诉流云。昨夜,流云人都来了,她也不见,而流云呢?我劝了许久也不走,就在那棵树上坐了一夜。”
“他能如此,也不枉梓欣倾心爱一场。”
柴坤何尝不知道梓欣的为难,杨叔因为她怀孕的事将她狠很训斥了一通,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虽然碍于自己的颜面没有出手,但也说了要将孩子舍了的话。她是个善良的姑娘,不忍见流云因自己为难,所以将一切都默默忍受着、承担着,至今不肯告诉流云怀孕的事。
“你说你们男的是不是动不动就能在女子闺房门口站一夜啊。”我转念一想,笑了笑,“因为女人都心软?”
“不是,可能这样更悲情,更能求得原谅。”
柴坤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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