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茵茵笑着摇摇头,说:“既如此,我就没误会喽。”
随即,由侍女扶着进到马车内,心情越发是五味杂陈了。
回到国公府时,夕阳已经西斜,寒风在如血的残阳中呼啸着,将廖茵茵身上的斗篷吹得翻飞起来,寒气侵袭入体,冻得她猛然一抖,之后连忙拉住斗篷,将身子裹紧。
杨炎走过来,面带忧色又问:“你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廖茵茵的心一下子变得暖和,“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回去。”
鉴于他们俩之前传过谣言,如果亲自送她进去,难免会再度引起热议,杨炎也只有止步于此了。
“我看着你进去了再走。”
廖茵茵微微一愣,突然间竟然有些心跳加速,这隆冬的天里,耳根也在发热。
“好,我,那我先进去了。”
进门后,廖茵茵的心依然在狂跳,发热还蔓延到了脸颊上。
侍女见她脸红,忍不住打笑道:“小姐,您怎么脸红了?是不是让杨少爷给感动的?”
廖茵茵赶忙摆正神色,白了她一眼,嗔道:“胡说什么?我这是,是被风刮红的,跟谁也没关系。”
接着,主仆俩往后院去,准备回寝院。
可没想到的是,经过大厅门口就被拦住了去路。
“你还知道回来?”
宁国公顶着张国字脸,十分不悦地瞪着廖茵茵,像在看仇人一般。
而他身侧站着的,正是满面怨毒的刘氏。
“父亲。”
廖茵茵福了福身,瞟了刘氏一眼,心知是她趁自己不在,又给宁国公上了眼药。
“女儿回城途中遭遇变故,受了伤,这才耽搁回来的时间,并非故意晚归。”
宁国公哼了声,厉声道:“你晚归与否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设局陷害琳琳,害得她被人玷污,此等恶毒行径不可原谅!”
“父亲,此事不是您听到的那样,原是二姐先要害我,我才出手反击的!”廖茵茵平静地说道,看似是在解释,实际上只是淡然地陈述事实,因为她很清楚,宁国公压根不会听她解释。
“谁先想害谁,为父没兴趣知道,现在的结果是,你害得琳琳蒙受耻辱,败坏我廖家的颜面!”
他最在乎的,就是“颜面”二字。
“原本我以为,你是三个孩子里面最乖巧懂事,不会惹祸的,可想不到,你原来是最难训的那个,今日为父不好好教训你,看来是不成了,来人,上家法!”
廖茵茵攥紧拳头,却没有说话,也没求饶。
倒是一旁的侍女忙跪下道:“老爷,三小姐受了重伤,差点丧命,如今还虚弱着呢,可经不住家法啊!您饶了她这回!”
“虚弱?”刘氏突然冷笑出声,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廖茵茵,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看她这脸色红润得跟涂了胭脂一样,哪里有半点虚弱的样子?她害得我女儿身败名裂,心里正欢畅呢,心肠狠毒至极!”
很快,家法就被搬了上来,正是一张长凳、两根板子,以及一条皮鞭。
廖家的家法,就是杖刑与鞭刑。
“你自己选一样!”宁国公说道。
廖茵茵动也不动,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不忿与倔强。
她这位父亲从来都是不讲理且没有脑子的,刘氏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别的事都不在乎,但一旦伤及他与廖家的脸面,便直接翻脸不认人,绝不轻饶,是以,她很清楚,自己根本没必要多言。
宁国公见她冥顽不灵,顿时越发火起,直接捡了皮鞭,呼哧一下,重重地甩在廖茵茵身上。
他是个练家子,手劲儿大,只一下,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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