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摔,常乐差点昏厥过去,大脑完完全全地被痛觉占满,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
稍微缓了下,大脑开始运作,常乐的身子才能开始运转,忍不住龇牙咧嘴地痛呼起来,艰难地在地上翻了个身子,疼到蜷缩起来,哭的梨花带雨。
“哎哟,坊主,您没事儿罢?”刘大招呼着两个侍卫跑到常乐跟前,一挥手道,“赶紧带坊主去厢房休息!”
“啊!”那两人刚一人架住常乐的一条胳膊,常乐的身子就被扯得生疼,一声大叫地挣扎起来,“别动我!”
“坊主,您忍忍,咱们到厢房去缓缓。”刘大坚持道,赶紧给让两个侍卫将常乐给架走。
“这马崽子跑的也忒快了罢。”
百里这才晃晃悠悠地飞回来,脑子也是七荤八素的,看见常乐摔得不轻,惊讶了下。
“你也被扔下来了啊?”
“我去你的,大爷!”
常乐看着在她面前晃悠的大爷,疼的一句话骂出来,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哎哟,不急不急。”百里也感受到了常乐的怒火,急忙笑了两声,找补道,“你等着,这就帮你解一下身上的疼痛。”
百里说着,就用两条前爪子简单的搞了个动作,对着常乐身上一推,若隐若现中,仿佛有一道微黄的光束照在常乐的身上。等这浅浅的莹莹黄光消失的时候,常乐身上的痛感也都消失了,身子舒坦极了。
“好了,你们放下我罢。没那么疼了。”
常乐极为淡定地说了一句,阻断架着她的两个侍卫狂奔的脚步。她的双腿都被架离地了。
常乐阴恻恻地盯着漂浮在面前的百里,着实没有什么感谢的话想说。常乐忽然觉得,百里大爷的法术,只能用于事后的疗伤,根本无法防止你受伤,就是个没太大用的辅助奶爸!
难怪他之前保障的是,让常乐死不了。如今看来,他最大的能耐,可不就只有这了么?
真的是越想越让人生气!
要不是他撺掇小白驹,她也不会摔个灰头土脸,浑身骨折痛。
百里大爷,真的是她的灾星!
常乐很是怨恨地一通腹诽。
架着她的俩侍卫一听她说话如此正常,没有什么受折磨的意思,立马停了下来,深觉不可思议地放开了常乐。刘大本来火急火燎的,现在也是一脑门儿的问号。
“坊主,您没事儿了?”刘大试探地问了一句。
这人前面还疼的哭爹喊娘骂大爷的,怎么转头就好了?刚刚那一摔,很是不轻呢。
常乐见自己表现的确实太匪夷所思,立马捂着腰背,瘸着腿,抹了把眼泪,瞪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没事儿?只是被你拖着更疼了,休息的地方在哪儿?我自己挪过去。”
“就在前面
了。”刘大一指前面不远处的房屋区。
“那赶紧过去罢。”常乐瘸着腿就往前走,边走边念叨,“还好我这身上的皮肉早被摔打皮实了,还算是能忍住。”
刘大和那两侍卫面面相觑,深深地怀疑她说这话的真实性。不知道是谁刚刚叫的那般惨烈。
常乐前脚被安置在了一间朴素的厢房里,张观后脚就找了过来,上来就一通惊诧地招呼。
“坊主,你这怎么从马上摔下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的人没有伺候好,让您遭了这么大的罪。”
常乐躺在榻上休息,听见他这么说,还得故作虚弱地懒洋洋回话:“别说了,我都不想再骑马了。去通知驸马的人回来了没?再不回来,我就不画回去了。现在浑身还难受的很。”
“马上就回来了,姑娘再等等。”张观挥手让两个侍女上前,一头一脚地立在常乐面前,给她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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