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怎能让他不一腔郁气在心头?
花楚儿见他生气,从他怀里直起身子,泫然欲泣:“是妾失言,惹恼了夫君。夫君正为主母一事为难,妾不仅帮不上忙,还添乱,妾错了。主母本来和夫君和好了,却因得白玉指环,又闹得僵化,都怪妾没保管好指环。”
“我也没怪你不是?”
张长修突然觉得她的柔弱哭啼有些烦人,怕一会儿又乱说重话,便连酒也不喝了,直接起身,温柔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水雾。
“我再去想想法子,今夜你就别等我回来了。”
“夫君。”花楚儿抓住他的衣袖,缓缓起身,抿唇笑道,“不如,让妾去跟主母说此事罢。妾定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主母答应的。”
张长修眸光一亮,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下一瞬又无奈道:“她早就视你为眼中钉,你去,怕是除了受欺负也没别的了。”
“那,夫君可有更好的主意?此事因妾而起,妾去解决最是合适。”
张长修犹豫几分,别无他法,只能先这样答应。
……
壶院里,常乐又是裹着一床被子,坐在火盆前,缩成一团,时不时看着梅花发呆。
春暖和秋莺在厨房给她做着梅花糕。
“夫人,有个好消息!”冬夏提着菜篮子回来,甫一进门便忍不住道,“夫人,听说刺史府送来了邀请,腊月二十三,小年之日,请家主带女眷前往赴宴。”
常乐闻言回神,道:“带女眷?”
“对。”冬夏点头笑道,“夫人,你这回没准儿能解了禁足了。”
常乐望着腊梅,脑海里浮现些零碎的画面来。
好像是原主的记忆。
不过不是关于刺史,而是关于刺史夫人的。
刺史夫人是有名的大才女,且受大长公主宠爱,在圣上面前也能说的上两句话,也喜欢红梅。她最讨厌的就是妾比妻贵。
回忆起这个信息时,常乐莫名还有种深深的自卑。
看来,这个刺史夫人,给之前的常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冬夏,刺史是不是比太守厉害?”常乐试探地问上一句。
因为,她好像抓到了根救命稻草。
冬夏犹豫道:“这也说不好。刺史是监管家主的,但品级没有家主高。”
常乐了然。
那便是有着监察职能。是个看似位卑权低,但一言能毁一官的存在。
十里含冤,她一直想着太守便是一郡之长,便想着如何从张长修下手,或是逼迫花氏承认欺骗。
但现在,她有了新思路。这个冤,她或许能告到刺史那里去。
这个宴,她去定了!
常乐眸子里迸出光亮,扭头看向冬夏:“你去打听一下,家主要带谁去赴宴,他会不会带我。”
“主母不必打听了,妹妹来告知主母。”
人未现,声先到。
是花氏花楚儿。
“主母,你,你怎么如此这般坐在这里?”花楚儿进门就是一声惊呼,指着冬夏和正好出来的春暖秋莺道,“你们三个会不会照顾主母?不会的话,都回到杂役院儿里去!”
见常乐如同乞丐一般裹着被子围着火盆,花楚儿那种得意的嘲讽不由地就显露出来。
只要看见常乐过得惨不忍睹,她便是高兴的。
常乐见花楚儿一进来就对她的人颐指气使,登时脸色一拉下来,骂道:“你还是先把你的素荷从杂役院儿里捞出来罢!”
“你!”花楚儿被她的话正戳心坎痛处。
这些日子花楚儿偶尔也向张长修提过要回素荷,结果张长修怎么都不肯,非说素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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