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常乐双手叉腰,雄心壮志浩然冲天。
在他人看来,就是盲目自信。
常乐揉了揉耳垂,耳边是东西厢房传来的立体环绕吵闹声。
“不过,这两日不能就这么放纵他们。”常乐盘算着,“一会儿我就去找都尉夫人,请她明天就来教武,将他们的武科给开了。我也可以提前教想学画的人学画,斋主你教另一批人烧柳枝炭条,还有画漆。”
“阿常,斋主还要忙杂事,你倒是换个人压榨。”十里忍不住替柳成言抱不平。
常乐无所谓得摇了摇手:“斋主提点一下,到时候具体的让皮蛋儿来教就是,这些日子他跟我学的差不多都熟练了。十里,你到时候协助皮蛋儿,别让他们闹上天就是。”
在常乐的目光落在怀王身上的时候,怀王很是机警地展开扇子,微微一笑:“本王,不爱管事,只想认真做个闲王。”
得知怀王的权利不简单,常乐已经不会再相信他是来此的“养老闲王”这种鬼话。但也知道他另有事务要处理,也不打算将他拉入伙。
“是,我的请求,就是怀王少来学堂,多多去别的地儿溜达闲逛。不然,把刺客招来,我这群国家栋梁就危险了。”
“姑娘想的还真是周到。”
……
红豆苑。
花楚儿端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倒映着她有些憔悴的面色,她的肤色更加白透。
面前的妆盒打开着,底层也被掀开,里面摆着石佩。盒子里的珠宝被倒在了一边。
花楚儿手里拿着一封信,嘴里咬着食指。每看一遍,眉头便紧皱一分,双眸的寒意迸现。
信上是一堆奇怪的文字,太守府里的人只有花楚儿才能看得懂。
“尽快完成任务,既往不咎!”
半晌后,花楚儿从旁拿过蜡烛,一如既往,将信点燃。瞧着信纸一点点燃尽,将要烧了手指头,这才扔进旁边的瓷盂里。
信纸燃烧成灰烬,她又顺手倒了一杯水进去。
“家主,您回来了?”
院子里传来如玉的声音,花楚儿回过神,立马收敛情绪将妆盒归置整齐,放回原位。
披了件薄外衫,便起身迎了出去,将将到了外室,房门已经被打开。破门而入的,还有张长修的咳嗽声。
“咳!”
几日过去,张长修的神情疲惫之至,沧桑衰弱不少,身子也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消瘦着。
花楚儿心疼不过,忙上去将他扶住:“夫君,你身体如此不适,这两日便歇着罢。”
“看来这次的风寒是严重了些。”张长修疲倦地落坐在软榻上,瞧了眼桌子上的香炉,疑道,“怎么没燃香了?每回来你这儿,闻着香,心情也放松许多。”
花楚儿顿了瞬,笑道:“闻时间长了总觉得有些伤身子。待会儿,如玉将风寒药端来,夫君喝了好好睡一觉。”
“不喝了,喝了也不起什么作用。反倒越喝越严重。”
张长修无力地摆了摆手,一阵咳意涌上,好容易止住。摊开手心一看,竟是一小滩血迹。
花楚儿受惊,将他的手捧了起来,抬眸含雾。
“夫君,你明日起还是不要再去衙门了,在家里好好休养一阵子。”花楚儿掏出手帕,小心又心疼地帮他擦去手心的血迹。
张长修顺手反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来。
“你是一心对我好的罢?”
花楚儿猛点头:“妾心里只有夫君,自然是一心对夫君好。”
张长修欣慰一笑。
“如玉,你去给家主倒杯热水。我去看看汤药煮的怎么样了。”花楚儿吩咐道。
如玉也不争,垂眸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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