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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常乐好容易憋住笑,给师爷半鞠躬,道了个歉。
师爷刚抹完脸上的口水,忙回了个全礼:“夫人客气。”哭笑不得地回到了张长修旁边。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画的肯定要比这个像。”常乐认真保证,随后趴在扶手上,倾身看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不,三个。”
“什么条件?”张长修隐隐能猜到一些。
常乐伸出纤细的手指。
“一是不能再打我。”
在场一片寂静,唯有发现大戏的目光来回穿梭。
张长修黑脸:“好。”
“二是让我随意出府。”
这个他有料到,很想问她是不是要外出寻偶。鉴于在属下面前,他忍住没问。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发妻要红杏出墙。
常乐等的有点不悦:“我就出府转悠,不会做些对不起你的事。”
说完就有些犹豫。
画他和侍卫的春宫图,应该是不算对不起他罢?
嗯,不算!
发现常乐的迟疑,张长修仿佛感受到一个无形的龟壳正悄悄负在他背上,紧握扶手的手青筋暴动:“你不能独自出府。”
他内心自我安慰:忍小为大,忍小为大!
“十里会跟着我的。”
“我会派人陪你。”
常乐眸光变了变,不接受这个建议:“那我就不画了。”
“那十里你也别要了。”张长修很干脆利落。
“禽兽!”常乐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威胁我!”
张长修无动于衷,轻松一笑:“你现在不也在趁火打劫?这是你唯一出府的机会,你想好了。”
后堂一时剑拔弩张,信息量还挺大。站在现场的师爷和几名衙差,咽了咽口水,埋头扮鸵鸟。
这热闹看着有风险,他们后悔站在这里了。
“我同意还不行。”常乐勉强让步,又贱兮兮笑道,“第三,我要用一种细炭笔才能画出来,你看看你能不能买到。”
她简直感叹自己的机智。
衙门买炭笔,还是用于破案上。这不是一个强力的官方宣传?
只要她这次画的好,那这波宣传是稳稳的了,客源还不是滚滚来。
到时候在柳成言那儿,没准儿她还能借此再要些分成来。想想就美滋滋。
“是什么样的细炭笔?”张长修好奇道。
常乐想了想,故作思索:“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一种很细很细的炭笔,炭火的炭。是我很久以前接触过的一种笔,现在也不知晓哪里有。”
张长修见如此麻烦又不靠谱,认为她是在戏弄自己:“你便不能用毫笔?”
“这……我不会用毫笔。”
常乐在想着怎么往八归斋那处引,一衙差开口了。
“回老爷,属下应是见过夫人说的这种笔。”
张长修挑眉,未想到真有这种笔:“何处?”
“八归斋。净水巷的一家卖书画的。”衙差神色有些尴尬。
常乐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她不信面前这个尖嘴猴腮,看起来就体虚的人是去买正经书看的。莫名有些期待,他有没有买自己画的春宫图来看。
张长修余光扫到常乐狡黠的神情,暗道有猫腻,不动声色安排:“好,你快去买回来。”
“是。”
衙差走了之后,一个捕头模样的人进来汇报,说是将那五个目击者带到。
张长修将他们安排在侧堂等候。
常乐趴在椅子扶手上快要睡过去时,衙差带着炭笔回来了。
这是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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