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峰嗤之以鼻,冷笑着说道:“诏狱素来只收押三品以上的官员,品阶不够的都是押解在北镇抚司大牢,没想到今次诏狱竟会收押一群乞丐,锦衣卫真是大不如从前。”
严辙将酒杯放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冷天峰:“看来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今次关押的这些乞丐实则都是被你拖累。”说着严辙伸手一指冷天峰腰间的天魂剑,“你可知这剑对东厂有多重要?”
“剑?”冷天峰左手扶住剑柄,心下疑惑,他只道这天魂剑只是一柄神兵利器,但却不知是否还有隐情,“不知道。”
严辙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你奉命上天山杀林梦婷出发两日之后,师父便已下令,无论你成功与否,只要你回到京城复命便要将你拿下,斩首示众,所以师父为何要杀你其实我也不原因,”严辙满脸苦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拿在手中,“但是劫囚之后东厂和锦衣卫同时接到宫中密令,令我等不惜代价将你斩杀,必须将你的天魂剑带回。”
“这时为何?”冷天峰不解。
“林姑娘,”严辙扭头看着倚在一根柱子上的林梦婷,问道,“那一日在刑场之上可是你将天魂剑交于他。”说着伸手一指冷天峰。
“不错,是我扔给他的,”林梦婷瞥了一眼冷天峰,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天山之时,他已经胜过我和师姐,但不知他为何突然收手,还把那把破剑留在了天山,我担心这是东厂的欲擒故纵之计,便于师姐带着剑赶往京城,谁知便赶上了他要在刑场被砍头,”林梦婷想着那一夜天山派数位同门死于冷天峰手下,心下越来越怒,当即用手指着冷天峰大声怒道,“你可别以为我和师姐是特意为了去救你,要不是因为东厂封锁刑场我们逃不出去,我们才不会和你联手,我告诉你,天山派和你的账早晚要算。”
冷天峰看着林梦婷怒不可遏的表情,露出苦笑,却是什么也没说,严辙摇摇头,说道:“就是那一日处刑台上林掌门将天魂剑交给你,天魂剑出鞘之时便被东厂之人立时认出那便是夺岳八剑之首的天魂,”说着用手依次指过冷天峰、后天、林梦婷和苏净萱,“自那时起,你们四人便上了朝廷的必杀名单,无论东厂、锦衣卫还是各级府衙官兵都有权将你们四人就地格杀。”
苏净萱心中一惊,略有慌乱,她原本想着可以更好地接近冷天峰,这样便可更早的的冷天峰带回扶桑,哪知原来他们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惹上了更大的麻烦。
冷天峰低头看了看静静插在腰间的天魂剑,戏谑道:“不过是柄剑而已,到底能有何重要,今日在九曲阁那四人便让我交出天魂,甚至说我只要交剑,可免我死罪,真是笑话。”
严辙无奈摇头,看着一无所知的冷天峰说道:“你可知那四人是谁?他们四人便是皇宫内卫四剑侍,名义上归属御前司管辖,实则只听从陛下一人之命,宫中人皆称其为御前四剑侍。”
“御前四剑侍?没听说过。”冷天峰耸耸肩。
严辙看着冷天峰的样子,心道:“看来他真的不知道。”便只好继续说道,“千年前五胡十六国时,铸剑师夺岳为冉魏君主冉闵铸剑八柄,称为‘夺岳八剑’,这你应该知道吧?”严辙见冷天峰点头,便继续说道,“冉闵得八剑后便颁布杀胡令,每逢战事所向披靡,但终因兵力不足败于前燕慕容氏,八剑也在混乱之中为鲜卑人所得,但是五胡之时,天下混乱,连年交战之间八剑分别下落不明,但是江湖中一直有所传言,得八剑者乃上应天命之人,不仅可得冉闵兵法统一天下,更可江山永固传千万代。”
“哈哈哈,得八剑者得天下,你信吗?”冷天峰哈哈大笑。
严辙也是摇摇头:“我觉得也是扯淡,在我看来不过迷信而已,不过话说太祖在洪武年间曾派锦衣卫找过,但是太祖布衣出身,只信自己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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