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很快他就强行平复了。
季延光见他一副纯情小处男的样子,撇着嘴摇摇头:“怎么跟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
谢盛抽空瞥了他一眼,顺便给他来了记一肘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季延光一边点头一边拍了拍手:“那你挺牛。”
谢盛回复完了程灿,转过身来踹了一脚季延光:“赶紧洗洗睡,别做梦你不存在的夜生活了。”
“哦。”季延光这次听话的去卫生间洗漱了。
·
程灿收到谢盛的回复后,躺在床上开始冥想。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于心不忍了。
总觉得消息框里孤零零的躺着他一个人发的消息,显得他好可怜。就像当年他一个人无助的看向她的时候,明明那么大一只站在自己面前,神情却委屈的像是要哭了出来。
程灿闭上眼,感觉那些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老实说,谢盛对她真的不错,但她太懦弱了,没能陪他一直走过来。
遗憾是人生常态。
此一时彼一时,她只希望自己和谢盛都不要被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牵绊,努力走好自己的人生,哪怕从此不再有瓜葛,也希望对方能释然,安好。
明天晚上的飞机,下午出发,飞机一落地就去酒店睡觉,然后就准备迎接为期半个月的录制。
程灿脑内过了一遍大概流程,便沉沉睡去。
她今天把带来的需要翻译的文件都弄完了,只要唐厉不要给她再布置新的任务,她未来十几天都只需要跟组。
次日清晨,程灿被钱钱扒拉醒了。
“怎么了钱钱?”程灿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摸摸它的脑袋,结果钱钱更着急了,哼哼唧唧的。
程灿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五十。
估计是该下去遛它了。
程灿困难的坐了起来,在钱钱不断的扒拉之下好不容易穿戴好,意识清醒了才发现父母把他们的房间门关上了,自己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程灿一边给钱钱穿绳子,一边心里默默吐槽。
为了让她早上遛狗,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十月,
西北的早晨是带着点寒意的,程灿换了件厚外套,牵着钱钱下楼。
楼道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儿,程灿一路走一路咳,钱钱也不停的打喷嚏。
直到出了单元门,程灿才觉得捡回来一条命,她闻不惯烟味儿,一有烟味儿她就呼吸不上来,随时随地感觉都要窒息而亡。
这时候小区里都没什么人,大爷大妈都少见,只有零星几声鸟叫,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吠声。
程灿裹紧了自己的外套,牵着狗朝草池子里走去,然后把绳索扣解开。
钱钱特别喜欢追着鸟玩儿,草池子里的鸟也像是有灵性似的,逗着钱钱到处跑。
跑的急了还会像兔子一样跳着跑。
大清早的也没人,草池子里光线又比路上暗许多,程灿便没在意那么多,看着钱钱跑来跑去摇着尾巴的样子,她轻笑出了声。
不远处的电线杆子旁站着两个人,包裹的都挺严实的,没戴口罩的人朝戴口罩的人撞了一下,无语的问道:“你大清早来这边就为了偶遇?”
谢盛摇摇头:“不是,我就是来看她的。”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她下来?”季延光搓了搓冰凉的手,“妈的,我他妈信了你的邪出来蹭你的早饭,早知道我自己点外卖了,冻死人了。”
“我天天都过来,之前是她爸爸下来遛狗,我就每天碰碰运气,而且,她家狗确实挺可爱的。”谢盛手插在口袋里,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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