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什么雕像?
我顺着墨修染的目光,朝客厅角落里一个柜子望去,见上面确实放着一尊深灰色的雕像,像人,像妖又像兽,身上有好多角,整体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国内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就在了,估计是我们出去的那段日子,我爸带着哪个女人出国旅游买的!”
齐静的声音依旧很无力,也没有心思回答那种。
我起身走到墨修染身边,指着那尊雕像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这个雕像有问题?”
墨修染依旧皱紧眉头,微微点了下头,“嗯,有问题。”
我一听不禁开始紧张了,有什么问题,该不会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墨修染这个样子,也不是很强,如果出现什么比较厉害的妖邪,我们怎么办?
还有齐静,她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她爸也不知所踪了,这可怎么办?
“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就别装神弄鬼了行吗?”
我有些急了,拿手指戳了一下墨修染的胳膊。
要换平时,墨修染一定会嘴贱的跟我叨叨半天。
可是今天他却始终这个模样,一副严肃到不行的样子,转身走到齐静身边,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爸的八字?”
“八字?那是什么?”齐静下意识的抬头问道。
“就是你爸的生日,知道吗?”
齐静点了点头,随即起来去卧室的抽屉里翻出来了一个户口本,上面正好有她爸生日,至于时辰齐静也说不好,只是大概记得她爸以前提过一回,好像是晚上十点以后的。
墨修染不知道从哪变来一张纸和一根笔,将齐静她爸的生日写在了纸上,又自己推算出来了八字,眉头始终紧锁,像是在推算着什么,我和齐静只能安静的看着,不敢打断他。
过了许久,我见他始终盯着八字皱眉,也不说话,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墨修染,到底怎么了?你这么不说话让人心里很没底!”
墨修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齐静的爸爸可能已经死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可能已经死了?
“年干为伤官,则祖业凋零。
干支再见伤官,则寿命短,富亦短。
年支为偏财,则是异乡利偏财,可心念太过于杂乱。
正官坐伤官,大凶,易被小人算计,配偶缠病身弱,男命之人,与妻分离。
伤官坐偏财,能飞黄腾达,衣食无忧,可必须远离女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结合你爸的八字,与他今年冲犯太岁之象看,他势必已经死了!”
我和齐静都傻了,我们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甚至有些不相信墨修染说的这些。
我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墨修染的肩膀,“你这有几分把握?”
墨修染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齐静,一脸平静,“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你家已经破产了对吗?”
齐静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许久都不能平静。
过了半晌之后,齐静才开口,“我昨天接到银行的通知,说我家公司破产了,找不到我爸的人,所以车子房子都要收回去了,现在你又说我爸已经死了,那我以后没有家了!”
看到现在的齐静,就好像看到了前些天的我,我们也真是同病相怜。
只是我们之间不同的是,我和我妈有感情,而她对她爸只有埋怨与恨意。
不过终究是她爸,怎么尸体也得找啊!
后来,墨修染才说出那个雕像的诡异之处,原来那是国外的一种邪术,就是将死去婴儿的头骨研成粉末,然后混合石膏,制成这种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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